2007年8月,在一次祈祷会后经验到天主的强烈慈爱,之后我每天抽时间读圣经,念玫瑰经。2006-2009年,我在北京设计院一个部门作效果图的主管,那时候月薪上万。
本来,我是一个很倨傲的人,自命不凡的人,我总是希望自己能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对于一些细枝末梢的小事情,总认为无所谓。
盲人认为幸福就是光明,小朋友认为幸福是有一大堆零食和跟同龄人一起玩耍,老人认为幸福是子孙满堂和长寿,我认为幸福就是有许多玩具。快到圣诞节了,我和教堂里的小朋友们一起去看望一个90多岁的孤寡老人。
教宗答说:“我想到的话语是,这好像就在昨天。时间过得真快。当你想要抓住今天时,它已成了昨天。这种生活是新颖的事。这十年就是如此:张力,在张力中生活。”
众多教友的热情;修院姐妹们的欢笑,曾使我的青春无忧无虑。当时,母亲刚去世,萦绕在我心中的阴影尚未散去,父亲又撒手人寰。一种不可代替的孤独袭上了我心头。我的家乡峰峰矿区义进镇是一个贫瘠的半山区。
亚西西之旅和最初几次与方济各会团体的接触,在希尔曼(JulianaSeelmann)的心中播种了一粒小小的种子。修女于1983年在德国巴伐利亚乌兹堡附近的村庄出生。
在现实生活中,其实依然真实地存在着很多找不到“我”的人。有人自以为“我”好像正行走在追求真理的途中,而实际上,“我”却常常在尘园物欲的迷雾中留下狭隘、阻滞、分离、怀疑,拜物、拜人的痕迹。
封圣大典前夕,他用颤抖但坚定的声音向本新闻网说,“在那一刻,我心中萌生了一个渴望,就是在临终前能看到富高神父成为圣人。这是我一生的梦想,现在我无法去罗马,可是我的心愿实现了,富高神父被册封为圣人了”。
韩:我相信是上主赐给了我中国圣召。首先是上主,其次是我父母的信仰引导我走上了圣召之路。每当想到我传教士圣召的来源,我就清楚地认识到自从青少年时期天主在我生命中的临在。
突然转念一想,难道是碰我车的人留下的电话?这怎么可能?我将信将疑地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