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有个家乡的朋友出差到我所在的城市,找到了我,说是母亲托他带一瓶腌制好的椿芽,顺便带来了一封信:“……儿,妈近来年事已高,手脚有些不太灵便,椿芽才采到一点点;你朋友到我家,说是要到你哪儿去,我便托他带给你
老人和一个说媒的中年妇女来到了我家,说是为姐姐送彩礼钱的。吃午饭的时候,老人恭恭敬敬地划了一个十字圣号,双手合十,念饭前经时声音洪亮,吐字清晰,一丝不苟。
我家是个“大”成份,又是所谓的“顽固”信仰家庭,红卫兵抄家抄得既认真又彻底,把所有的经本、圣像、圣物全翻走了。可怕的政治气氛使人无法承受,于是有的人就失去了信仰,有的人怀疑天主的存在。
我家挂着一个镜框,镜框里是爸爸的相片,他神态是那么愉悦、安详……爸爸他走了,享年仅五十八岁。
比如,自从我家的楼底下通了公共汽车之后,骑自行车简直成了一种受罪,这对我自己来说是这样想的。而步行,不光是我们这种乡下来的人不愿意,即便是城市人也大多遗忘了。
主母会离我家很近,在祈祷中,一直以来有个心愿,“有一天全家人能走进教堂,手拉手高唱天主经”。但是,天主有时往往不随人之所愿。我叔叔的儿子,因种种原因伙同朋友重伤了人。父亲也被牵连入狱。
后来,我的老姨夫每次赶瞻礼都到我家劝化我,给我带来经本,要理问答,逐渐改变了我们的心态,开始学经,学习要理问答准备开圣体。1984年数九第一天,我和爱人在教友的引领下去齐市赶瞻礼。
接着她又说:我家是老奉教的,我的七个孩子从小都领了洗,但长大离开农村到城里工作结婚,我没能全管好,至今四个女婿一个儿媳还有几个孩子都没有领洗,我感到愧疚,我要赎罪,我要祈求天主垂怜,早日使他们醒悟归依天主
我很庆幸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天主教家庭里,让我一出生就接受天主的恩典,教区总堂和主教府都离我家很近,这让我从小就沐浴在天主的神恩里。这不得不让我十分感谢天主的眷顾,感谢他赏赐给我的一切。
冬天的夜晚寒气袭人,因我家距教堂较远,我们打算骑自行车去,但女儿担心弥撒结束后已是深夜时分,加上住处比较偏僻,恐怕回家走夜路遇上坏人,坚持让我们打车去。但我们想这点困难算不了什么,遂坚持骑自行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