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幸运的,在上世纪二十年代,祖父竟做出了一个超人的决定--让母亲到外边去上学。他用独轮车推着女儿到三十里外濮阳县基督教创办的学校去读书,那时候母亲才十二岁。两年后毕业回家。
(若20:25)但绝大多数人没有大博尔山上的伯多禄、去大马士革路上的扫禄那样幸运,于是他们的信心大打折扣,认为天主是虚无的。德肋撒修女和我们一样是一个普通的人,她也有一生中不断出现的“心灵黑夜”。
而孩子的康复费用天主也为我们安排了,相对于其他的听障家庭,我们何其幸运,感谢那位不知名的恩人。这一次,我学会了感恩。一次偶然的机会,一位教友联系到我,为他的孩子询问耳蜗手术的事。
轰炸的结果是宝血会的会院部分被毁,当时的修女大多是加拿大藉的,非常幸运的是修女们正在她们的圣堂里面祈祷,而圣堂没有被炸毁,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感谢天主,我是幸运的。五、六天后被转送到河南的鹤壁市医院治疗了近3个月。我们一大批伤员是先到北京,然后才从北京转往河南的。
2,师傅,让我看见福音中这位幸运的瞎子今天听到了耶稣基督经过,他大声喊出了自己的最大渴望:“耶稣,达味之子,可怜我吧!……师傅!叫我看见”(谷10:46-52)。人的迫切需要应该是自己祈祷的第一意向。
如果相遇之后两个人能够走向同一个未来,这就是缘,这就是上天赐予给自己的幸运。可是两个人相遇之后又走散了呢,不知道哪一面就是后会无期。而不可否认的是,正是因为这些遇见才会有生命的苦与乐。
我觉得自己这辈子够幸运的了,得到的远远超过所付出的。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我为别人为我们的主为教会奉献的太少太少了。拒绝治疗后,我并未悲观失望卧床等死,而是更加恳切祷告。
而我又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因为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了三位足以影响我一生的基督徒,他们是——常熟堂区的张振华神父、上海师范大学的孙彤辉教授和玉琴姨妈。
我们何其幸运,得做天父的子女。不是我们优于他人,实在是你喜爱我们,是你无私的爱吸引了我们,你丰富的恩典充盈我们干渴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