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不断为姨兄祈祷着,姨兄半月前住院时,我趁他意识清醒,已请神父为他领洗并行了终傅(之前姨兄断续地听我说过信天主信耶稣,但一直没有领洗),我就想,如果姨兄在弥撒结束时仍未告别尘世,我会再请神父给他送圣体
还有一次女儿外出购物,钱包被小偷掏走了,于是她就祈祷求天主、求圣母,一周以后,一位年过七旬的老爷爷(靠拣垃圾维生)蹬着三轮车,来到学校送到了女儿手里。
我们常将那具有永恒生命力的福音,以一种不恰当的方式,即以一种陈旧的,甚至是不着边际的——落后于时代的方式表达出来,将“珍珠包在陈年旧布里”送给人。
后来村民们纷纷送来了南瓜、白菜,总算没有让站上断了炊。但仅靠这种接济方式总不是长久之计。经过再三考虑,张凤娥决定自己种地。
在神父送圣体时,我们要恳切渴望耶稣来到我心里。在领圣体后,我们要发信望爱三德,把自己完全交给耶稣,向耶稣为自己、家庭并与自己有关系的人及各式各样的人祈祷。也感谢耶稣赐给我们这次领圣体的机会。
一直守候她的范风新教友说:“老人有个心愿,不好意思说出来,就是希望在她百年之后神父再来给送一台弥撒。”边神父说:“请您放心,我一定来!”上海婆婆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布鲁克林教区有几位神父去世,我们堂区有几位教友和一位终身执事也不幸去世了,我们非常难过,因为处于疫情期间,我们没办法在圣堂里为他们举行弥撒,他们的朋友们也不能送他们最后一程,只有在祈祷当中纪念他们。
因疫情大家只能默默地送曹神父最后一程。中午12时,由吉安总铎田存兴神父在南昌圣母无染原罪堂主持了骨灰安葬礼。在疫情防控的期间,整个礼仪简约而不失神圣与庄严。
两位主人翁死后的结局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乞丐死后,被天使送到了亚巴郎的怀抱;富翁去世及被(隆重)安葬后,却被打入烈火炎炎的阴间。
“7月30日早上雨特别大,本想取消弥撒,但快9点时,雨小了一些,于是带领来堂教友祈祷并做了一台简易弥撒,我还想着希望雨能早点停下来好赶往徐水送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