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其亲和的态度、渊博的学识和无私的奉献,广受教友爱戴。在安康教区的23年牧职生涯中,他“凭信德、靠天主、尽人事、多祈祷”,为教区的发展壮大呕心沥血。
必须明确,我们所说的反省,并非是反省世俗物质财富方面的利害得失,及所采取方法措施的失误,而是要反省自己的心灵状态:对天主的态度和自己爱的程度,爱的深度、广度。
这种研究在中国学术界不被人所注意,在其它的研究领域,比如在社会历史的研究,在思想史的研究中间,间接地提到了对中国基督宗教历史的这个关注,我们可以看,在当时编的,不论是中国通史还是中国思想通史,基本上是一种批判的态度
其实,千百年来,中国人也并没有直接把宗教当做自己的信仰,在这方面,我们相当多人是怀着一种临时抱佛脚的态度,有求时,点了香带着钱去许愿;成了,去还愿,仅此而已。但中国人一直又不缺乏信仰。
审讯中,沟渊检察官面如冰霜,不仅态度变得粗暴无理,而且言语中夹杂着不少谩骂、侮辱。
因此,态度决定一切。我们每个人都要解决“你为什么生在世上”的问题,也就是人生观的问题。
那些被召叫的人,则必须细心聆听、谨慎分辨,慷慨而心甘情愿地委身於天主的计画,且以严肃的态度探讨有关神父圣召和修道圣召的现实情况,这样才能以负责任及坚定相信的态度来回应天主的召叫。
后来上了首都师范大学政教系(实际上的哲学系),我们学习西欧哲学史,有一些批判天主教的课程,当时对宗教的态度变成了憎恨,尤其是当时对我的信教家庭感动厌恶。
接纳他人,需要有具体的行动,要建立援助及善意的网络,还有敏锐且充满同情的关注,以负责任的态度处理新而复杂的情况,不时还得解决无数已存在的问题,至於资源的有限,就更不必提了。
而祈祷正是我们与天主关系的流露,从祈祷的多寡和态度,我们可以知道与天主关系的程度。我们似乎总是惊叹在我们之前的圣人们只是在那个时代才会出现,天主似乎也特别地恩赐那些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