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姨最后的日子里,无论白天黑夜,川流不息的人前来守临终,有古稀、花甲老人,有青壮年,白天有时还来过几个十来岁的孩童,也有周边村赶来的亲戚。
她满怀慈祥在我的身后跟着,当我快要摔倒时,她便会把我抱住,不让我跌伤、碰伤;当走累了之后,我一转身便可以扑进那时刻为我准备的怀抱当中去……在这漫长的心路历程中,我惊奇地发觉,原来天主并不是如许多神父和许多老人所说的那样严厉
老人精神很足,堂里每天出现的第一个身影指定是他。他经常早早地坐在更衣所里祈祷(那会还不知道什么是日课诵读),每次我们(辅祭人员)一到了,他就缓缓地扭过头来,微笑地问:“家里兄弟几个?”
90岁的老人常年穿着一双破旧的鞋,鞋底和鞋帮都分了家,他幽默地说:“这样的鞋子夏天漏气、凉快、方便。”老神父的神贫精神彰显无遗。神父三餐只求填饱肚子,经常一碗面条,这就是神父的简单午餐。
同时,她叫传教点的孩子们祈祷;并且通过不断完成本分,包括照顾病人和老人,她立了谦虚和充满爱心服务天主和邻人的榜样。信仰总是表现为服务。信仰不是化妆,是给灵魂化妆;不是,是服务。
3、家有病人、老人、不便阅读圣经的人,不要忘记为他们朗诵圣经;神父或送圣体员送圣体到你家中时,最好的准备是大家一起读圣经及祈祷。
5月1日,高神父再一次去医院看望他,并降福了他,同行的还有热心捐资助学的涿州教友欧阳惜光老人。老人和有聚抱头痛哭,并强忍悲痛安慰病重的若瑟。
在一个世纪人生的长河中,有这样一位老人,他以自己的一生为笔,以岁月为墨,书写着无私奉献和博爱的美丽人生。他就是我们最尊敬的亲人长辈,刚去世的郭夫德神父。
这可能就是他即使在康复休养期间,他甘愿冒着被感染的风险,一次次出现在大众面前,祝福病人、老人、孩子及狱友。
比如我所在的东门堂我是本堂司铎,还有一个年逾八旬的年长神父,他还在认真地工作。可是即便是这种状况,我们还能再维持20年吗?台湾现在也有一些东南亚及非洲的司铎前来服务,但只是解燃眉之急而已,非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