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战争是1945年以来在欧洲进行的最残酷的一次。根据1995年年底达成的代顿协定,波黑进行了重组,由两个实体组成:克族-穆斯林联邦和塞族共和国,萨拉热窝仍是联邦首都。
偶然的一次机会,去参加神学院某国外神父举行的英文弥撒。不曾想,神父在弥撒中的讲道,正戳中我的心窝。神父说:我们重复每天的祈祷,却显得是在赶任务。急匆匆地开始,又急匆匆地结束,让我感受不到祈祷的感觉。
在返程的车上,导游田甜说,在两个月前受神父的委托,她就一直和东北的神父、修女联系,为朝圣团的食宿行程等问题几乎每三天就打一次电话联络,她的职业是导游,但这次是全程免费为教友们服务的,因为她也是一名教友,
此行总共10天,是教宗方济各牧灵访问时间最长的一次。教宗在临行的前一天傍晚如以往那样,前去罗马市区的圣母大殿为这次牧灵访问祈祷求恩。
上世纪40年代,我和表哥在陕坝普爱小学读书,一次,在日本飞机轰炸时,他和磴口马登云的耳朵全都被震聋了。1945年,我俩分别参加了工作。1952年我在供销社工作,他被调到五原税务,此一别离长达60余年。
孩子这样做虽难以接受,可是,可以理解……其二,这位修士在教区假期服务时,一次他因病主教给了他100元让他回家休息治疗。
问:您说过,作大哥的不只一次设法保护弟弟。今天,您却走上弟弟同一条路…答:我给弟弟出主意的时候,我是以兄弟的爱看待他的。我并没有想到他正在履行的实际行动和他所承担的责任。
其实,这样的人在我们教友中为数不少:有的教友活到六七十岁,没有办过一次神工,平时大瞻礼都以自己有事为由不去参加,更不用说主日了。
一个我喜欢的故事,再讲一次———某地发生凶案,迅速抓到杀人嫌犯,证人、证言一应俱全,就是他干的,他无论如何喊冤都没人听。可他确实是冤枉的。
一次,一个大学生在分享时说:刚开始参加晚祷时,对身旁的人还不太熟悉,也不想参加,想着晚上在宿舍看个电影,或者玩会儿游戏。可是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那个时间过来参加晚祷,内心非常满足和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