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院的经历令人振奋,而且从人文的角度便是如此,进而是从信仰的角度。我的视野变得更加宽阔,还结交了许多新朋友。
由于当时没有会院,几个人就挤在翟修女的家里。后来,随着人数渐增,她们就三、五个人分别住在不同的教友家里,日子过得异常艰苦。
在佘山脚下的酒店住下,吃饭、休息好后,下午我们首先打车,来到佘山修院,我们首先参观了修院的图书馆,图书管理员刘修女刚刚从七宝修女院调派来工作,她是我上个世纪1995年,第一次来佘山朝圣时认识的修女,那时她还是金鲁贤主教的秘书
来自30个教区及数所大修院培育团的十多位主教、副主教、候任牧者、教区长,50位神父和29个男女修会的33位会长或修女代表等参加了此次研习会,其中有33位曾留学海外。
1947年,天主堂被封,修女院转到北京。1954年,修女们返回景县,文革时期解散。
从读小学、中学、修院、晋铎、堂区服务、出国留学、到在佘山修院任教,这一路都是在天主的慈爱、两套父母的呵护、及身边兄弟姐妹的关怀下走过来的。
从读小学、中学、修院、晋铎、堂区服务、出国留学、到在佘山修院任教,这一路都是在天主的慈爱、两对父母的呵护,及身边兄弟姐妹的关怀下走过来的。
以老人院为例,过去数月,养老机构几乎都是完全封闭式管理,严格禁止进出,然而,从11月中下旬至今,据一些老人院介绍,老人和护工及工作人员基本阳了一遍。
1920年,教堂隶属广州教区管辖期间,这里开办了男女修院、育婴堂。前后十位神父在这里主持堂区教务。
教堂后,原若瑟院小二楼作为保护性建筑,由教会使用。目前拆迁工作正在进行中,还建办公楼计划2015年6月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