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医术有限,药物也缺乏,环境也恶劣,饮食无保障,人与人之间也冷漠。
就在几天前夜里(1月31日),一条《上海药物研究所表明双黄连口服液可以抑制新型冠状病毒》的新闻点燃了全国。可是,大家就连“抑制”和“预防”两词都没分清仔细区分的情况下,引起全国哄抢《双黄连口服液》。
后来的这些年神父就没有离开过药物或打针,有一次看到神父自己给自己打针,我就问他:疼吗?神父。他笑着说:想想耶稣的茨冠、受鞭打,这算得了什么。
即使她的血常规达到了出院的标准,出院后至少两年内仍需继续服用药物巩固治疗,这对蒙恩并不富裕的家庭来说依然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借助药物的治疗,天主又让她比较健康地生活了将近一年。母亲皈依前后的这些事使我感悟到:通常情况下,一个人的认识天主,必须要有亲人们为他(她)恒心祈祷、行善工、做补赎,藉着人的努力,圣神的旨意得以实现。
眼前的情景让去的人心中生出几分酸楚,寒冷潮湿的房屋和艰苦的生活环境使他的病情急剧恶化,只见姚进平全身浮肿,家庭更加不堪重负,痛苦中的姚进平连最基本的减缓疼痛的药物都无钱购买。
1969年,控制和治疗麻风病的药物发明后二十多年,夏威夷市废除了强制隔离治疗法律,从而有力地解放了卡劳帕帕。
还有很多有待改善的地方,在一些国家,取得合适的医疗服务是种奢侈,比如说,在一些贫穷国家,就没有足够的疫苗可对抗新冠病毒,甚至连简单的疾病,也难以获得药物的治疗。
当然,同样的土地,由于地里所撒下的种子不同,就有不同的收获:播种食物,就收获美味;种了大树,就收获木材;种了药物,就收获健康;什么都不种,就收获满地荒草!
从医院回来,继续药物治疗。又一个多月之后,竟然长好了伤口。两年之后,也就是2007年,赵修女的癌症复发,到了几家医院,医生都建议回家准备后事,因为癌细胞已经全身转移。此时82岁的赵修女行动非常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