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疫情大流行让我们触及到我们个人和社会的脆弱性,那么这四旬期则让我们经验相信天主的慰籍,没有这慰籍我们就不能存立(参阅:《依撒意亚》七9)。”
过去两年,复活节庆祝活动因为疫情大流行而受到限制,今天不同的是,有大批神职人员和信徒参加礼仪。在罗马,参加的枢机、主教和(教区和修会)神父与罗马主教一起共祭弥撒,重宣他们在祝圣时所做的“圣职许诺”。
首先是气候危机,然后便是新冠疫情,继而便是战争。科技与全球化的发展没有打造一个正义的社会;社会、各国之间的意见分歧,越趋严重:看来,这确实是一个黑暗的时代。
但随后新冠疫情爆发,一切被迫中止。我很惊讶的是,圣父重新启动了这个计划。这显示了他对他所称的“存在的边缘”的有着父亲般的关怀。老实说,我比教宗年轻,但我已经感受到这些长途旅行的艰辛。
贝尔格里奥教宗这次的旅行是他早在2020年新冠疫情爆发前就怀抱的“梦想”。在过去一年内,教宗访问了蒙古和马赛,接下来又要迎接几项重大盛事,例如以同道偕行为主题的世界主教会议第二会期,以及禧年。
耶稣会在欧洲各地创办很多优秀的学校,同时在海外进行很多传教活动。
总之,海外媒体莫衷一是、乱象丛生。在这个时刻任何斩钉截铁的判断都是缺乏依据的、冒风险的。
而此时的西欧在海外贸易、环球航海的刺激下,望远镜、钟表都得到广泛使用,对天体运行距离的观察测算愈发精确。
张神父:请问您随着身份的改变,今后怎样处理与同龄神父们、与年长神父们以及海外留学回来的司铎们的关系?
这里顺便指出,目前在海外学习性组织运动中推广的“仆人领袖”的观念和实践,恰恰与宗教密切相关,被誉为管理名著的《仆人型领导》(格林里夫著)也是在一家天主教出版社问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