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我问自己,阮二村陌生吗?难道你忘记了两年前去采风时,那座只有三间民房大小的教堂了吗?
我问为什么,孩子说,我猜哥哥应该和我一样坚强。就因为孩子的这一句话,在四川的那些日子里,再苦再累我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这位小朋友问教宗:“你有没有想过会当教宗?”教宗回答说:“说实话,我从未想过会成为教宗,因为我说过,我是一个远离城市,一个被遗忘的乡间小镇上相当天真的孩子。
于是悄悄叮嘱母亲,下次刘叔叔来串门,试探着问问他信仰的情况,母亲答应了。
第一位路过的青年问:女士需要帮忙吗?
韩会长告诉我们:“我是赵门堂口的,在我们那里,自去年以来在我们本堂田神父的组织下,一直有6个爱心小组在为孤寡老人和敬老院的老人们服务”;我好奇地问:“这些爱心小组都有多少人?服务的对象有多少?
他们心急地问:我们怎样能够适应一个不正义横行且受苦的世界?我们怎样回应日益严重的自私与暴力?生命的意义又是为何?
原祖父母吃了禁果,当天主问亚当时,他害怕了,将责任推给了厄娃甚至推到天主身上,“是你给我做伴的那个女人给了我那树上的果子,我才吃了。”
后来,我问到他:“告解了没有?”他说:“神父来了,放了全大赦就走了。”明显的没告解嘛。我们都知道病者兄弟姐妹众多,他的兄弟之间,自幼至今,从未和睦相处过,谩骂打架是经常的事。
我们每天晚上在休息前,都应该问自己两个问题:1、今天我为主耶稣结果子了没有?2、我今天的行为是否引领别人更加走向了耶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