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劝他再成个家,他说:难道你不知道天主教徒是不可离婚的吗?何况从香港传来的消息说我妻子还健在!1969年10月8日,英千里带着无限的遗憾离开了人世。
他的感动太多了:神父虽然兜里仅有一张百元和几张小票,但总是抢着买单;神父所居住的小屋连一张像样的床也没有,更不用说家具什么的;神父还特别关心他的健康,劝他别抽太多烟。
那次,教会组织了一个福传学习班,在家人的劝说下,我很不情愿地参加了。不久,我便被团体中的热情与活力深深吸引,从中收获了天主的恩宠与圣善的友谊。
我经常给难兄难弟讲我知道的天主道理,劝他们奉教、领洗、进堂、当耶稣的徒弟;我有时也把乞讨来的饭菜分发给他们,我觉得我这辈子没做什么坏事,也没做什么亏良心的事。
当我听到有人在背后评论我母亲是“有目的,有利可图”时,就劝母亲免遭别人误解。母亲听后想了想说:“要说有利可图也是有点儿,就是祈盼天主对我们的灵魂有所照顾,其它闲话,任别人说去,我不在乎。耶稣有什么错?
后来,神父们被释放回来,在神父的指导下,母亲的热情更大了,她劝了很多冷淡的教友,也引导了很多教外人士皈依天主;并帮助神父在各村恢复了正常的宗教生活。
对于我上一线抗典,我的父母是非常支持的,他们甚至比我还开明,由于防治非典要耽误课程,当时我还真有点想不通,父母就劝我接受安排。
我很担心她的健康,希望她和我合撑一把伞,便好心劝她到我这里来,但是受到的却是她非常冷淡的拒绝。我觉得非常委屈,毕竟我不是那个拿走她伞的人,却成了她的‘出气筒’。后来想若是我掉了伞,自己也会不高兴的。
我正在劝婆婆和公公领洗,当然我自己也要领洗。”另一位新教友史英兰则说:“领洗后,我原来与儿媳之间一团糟的关系彻底地改变了。如今,我好感谢天主,我们婆媳之间相处得非常愉快融洽。”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接着又劝导一阵,不料大姑坚定的心,有些动摇了,丈夫见我急切地劝人信天主完全不理解,并表示反感。在他们的阻挠下,大姑没有受洗,这成了我的遗憾。从大姑家又来到大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