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来拜访我们的人,往往会有一种我称之为“灵性的新鲜感”。作为一名为这个教会服务了近二十年的传教士,我可以见证这种新鲜感。在蒙古,基督徒是少数群体,他们与其他宗教的关系如何?
最后一名是味增爵大家庭的亚纳・卡塔洛普(AnnaCantalupo)修女,在意大利西西里岛的卡塔尼亚为贫穷的病患服务,尤其是战争中的孤儿,并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途经该城的士兵提供灵性上的协助。
这样既满足了青年人的欲望,促进了灵性的培养,也不影响老年人的虔诚祈祷。第二,成立圣物组,阅览室。峰西堂区教友虽不太多,但成立圣物组后,一方面,可以方便教友读圣书,“索阅”教会报刊,成立阅览室。
梵二会议后,在追求敬天拜主自我灵性成长之外,对社会也更加关注,深愿对人类社会有所贡献。梵二会议前天主教的教会-社会关系是一种并行助他模式。
堂区要常就举办学习圣书报刊的经验分享交流会,每位教友都要忙里偷闲,挤时间,养成常看圣书的生活习惯,加强灵性修养。
但据我所知,绝大部分人都希望自己的堂区具有时代气息,愿意过有意义和生动活泼的信仰生活,以达到在灵性生命和精神上都有所收获。 但目前仍有不少堂区在这方面情况还不够理想。
该组织有四个组成部分:即服务、深化灵性、提供相互支持和寻找目标。给世界的讯息福音的召叫邀请所有修女观察时代的讯息并做出相应的回应。
其神恩是以多种形式的灵性关怀与陪伴,日复一日地透过祈祷、圣体朝拜与代祷守望,默默地回应教会最深切的渴望与迫切需要——让每位牧者在各方面得到支持。
不过,又听说,这位绝症老人非常坚强乐观,在宝岛开始了生命告别之旅,台湾众多学校、宗教、监狱和公益慈善机构都留下这位绝症高龄老人的足迹及其音容笑貌。
《环球时报》称其为“破冰之旅”。您身在其中,感受如何呢?这次访问的主要收获是什么?这不是我的首次北京之行,而是我作为香港主教的第一次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