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神父的河北修院的同窗、邯郸教区孙继根主教在追思弥撒讲道中说,刘神父英年早逝,令教会和其家庭非常难过,他在修道时、晋铎后及到现在被天主召叫几十年的路程,一直以自己的生命和生活见证天主对他的美好召叫,在完成天主在他身上要完成的使命
它带来了令我们惊讶和惊奇的希望的礼物。但接受这礼物并不容易。我们必须承认,有时这个希望在我们心中没有位置。
在经历了三年的严厉防疫抗疫生活后,漫长的抗疫长征终于走到了尾声,这种令举国上下“沮丧”的生活也终于要结束了!
可是,要做到这一点、要能够在耶稣背后跟随祂,我们必摆脱那些令我们脚步蹒跚和滞留不前的重担。这些是什么重担呢?这“压载物”又是什么呢?
教宗额我略十六世1846年3月27日发布的赦令,南京主教有权在教区里选择一位由他认为在天主台前最称职的附有继承权的副主教,并把他祝圣。罗伯济主教选择了赵方济神父为继承人,教宗批准了罗伯济主教的选择。
1997年,重复同样的问卷调查,令研究者惊奇的是,几乎还是有同样比例的科学家回答,相信这样的上帝。由此可见,或许科学家与宗教之战并非像表面上看来那样的两极分化?
千年以来,她宛如一棵巨大的葡萄藤,接在默西亚的真葡萄树上,枝叶常青、硕果累累,每个时代都以其迷人的出产——英豪的圣人,令普世教会心醉神往。如今这场精心的亵渎,将法兰西千年以来积攒的荣耀毁于一旦。
从“死后的生命”而言,富翁和拉匝禄的结果却令我们惊叹、迷惑:他们死后,富翁下了地狱,痛苦不堪,毫无出离的希望,受到永远的痛苦;而拉匝禄竟然升了天堂,躺在圣祖亚巴郎翰的怀里,享受永远的福乐。
万军的上主差遣了我!如此就显明万军的上主不仅仅只有一个位格。以上所指的都是天主圣子,祂以使者的身份降在地上,又升上高天,所以耶稣基督自己见证说,除了我,没有人是自己升上天的。
只有创造了生命的天主才能令生命「死而复生」,只有天主才能逆转死亡的恐怖,只有天主才能除去死亡的毒刺和罪过的权势(参阅格前15:54-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