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底青村教堂装修完工,8月初神父修女,由泰日迁到青村常住,每天早上来堂里参加弥撒的教友约70—80人,多为60岁以上的老年教友,年轻人多数迁到南桥居住。
:“这次会议讨论的神学议题是《教会圣事本质的教会学和圣教法典的后果》,这个议题与教会的大公合一有特别的关系,为此,我请大家和我同心祈祷,使这次重要的会议能够帮助天主教徒和东正教徒走向圆满的合一,使双方早日共饮主的同一圣杯
正如一位圣人所言:我确信,假如没有弥撒圣祭,世界早就沦亡了,因为罪恶的重担,早已使她不胜负荷了。为此,每当我们参与弥撒时该忏悔自己的罪过,同时也为他人之罪求主怜悯。
十几年来确实艰辛,但他们为了福音的广传早已把这一切置之度外了。
这时,我才发现,要是没有好友的陪伴,这种绝望的极端早已在夜晚发生了,按照我的性格根本不会等到天亮,就会以自残的方式表明自己的立场。想起陪伴了我一夜的好友,我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一路上,我们为炼灵献上一次又一次的祈祷,求天主垂怜众炼灵,恩赐他们早登天国。第一站是包头东南的二十四顷地天主堂。当年的比利时神父在这里购置了二十四顷地兴建了天主堂,开始了传教生涯,村名就是由此而来。
其中有些人说:我早就想寻找真正的信仰,总算找到了,我们不知道这城里有多少人是属于天主的。(参宗18:10)只要我们按着主耶稣的吩咐撒网了,至于能打上来多少鱼那是天主的事。
我那时早已是中级职称,按政策,家属符合农转非的条件,但是合乎条件的知识分子太多,每年名额有限,所以我屡屡被卡住。我对家属农转非也不抱有希望了。但是恩宠的到来往往那么突然,那么意想不到。
本来我只要在监护室24小时,谁知又碰上星期天,病房医生休息,不能接收我回病房,并且我的床位又有急病人占用了,必须再在监护室待一天,真是一个晴天霹雳,我多么盼望早一分钟离开呀!
这位上任刚一年多的教宗,早就以善打交道闻名。他打破教廷的神秘,塑造了一个跨越宗教界和非宗教界的明星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