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是夫妻的头,夫妻是基督的身体。一个头,就没有两种意志,夫妇就能同心。在这当中起决定作用的,是丈夫要忠实体会圣经要他们作“妻子的头”的真实含义。
他坚持说:‘你们看,我身体很好啊!我身体没问题,我可以去服务!’最后,鉴于当前的疫情原因,我们建议过了年,等天气变暖了再去时,会邀请他同去。他最后勉强答应,‘好吧,下次我一定要去。’”
从原来堂区告别的时候,教友们跟我说,那面环境苦,你要多少注意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在没有到迁安上任期间,我给自己打气,人家陈神父一住就是十六年,我有什么可恐惧的。
举行圣体圣事就意味着进入普世教会教会的共融,也就是进入唯一的主的唯一身体的共融”(《神学原则》,巴塞罗那,1985,353-354页)。
2000年春天,我又一次哀告母亲“不要跑了,爱惜点自己的身体吧”,她深有感触地说:“我再把南边这个小楼要过来,有修女住的地方我就不跑了,跑不动了。”
教友们为神父清洗了身体,屠神父的伤口还在滴血,表情恐怖,隆神父的表情极端痛苦,那士荣神父容颜安详。安神父为三位遇难的神父主持了葬礼弥撒。
就跟天下的母亲一样,无非是“注意身体,小心着凉”、“不要太累,少熬夜,少喝酒”、“好好念书,别整天贪玩……。
才疏学浅的我,无法用我的学知来表达他那丰富的生命,最后我以他自己的诗来结束这篇粗浅的文章:韩国志愿者的一天疲惫的身体卧于床凝视着拂晓的星空一天又将开始寻找着正在某处受难的病残者行于山路祈祷着但愿此时还活着闻着病残者伤口处发出腐烂的恶臭味儿反复回想着圣爱的芳香每当厌倦动摇时主怜悯我给我力量生命的意义当然是他们的微笑这微笑来自于主爱的仁慈
她工作繁忙,日夜操劳,身体支撑不住了。2000年长上让她到唐墓桥休养,在那里她爱人的精神并未减少,每当有人去看望她,她总是问这个老人怎样?那个老人好吗?她的心仍系在老人身上。
于是,神父拉开抽屉,取出了一只弥猴桃,诙谐地说:“送你这个吧,你身体不好,这东西很有营养的。”我连忙摇头:“神父,我不要这个,我想要一张您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