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主日晚上,做完弥撒后,大约晚上9点了,我就在黑疙瘩卯堂里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周一,再骑着自行车,回我的大本营硬地梁堂。回来时,因为是下坡路,稍微能好一点,可骑的路段比较多。
早在1月29日,圣座一心委员会主席保禄•科尔德斯枢机介绍公布了教宗本笃十六题为“基督为你们成了贫困的”(格后8:9)“2008四旬期文告”。
相反,我必须把我们想象成“天主恩宠的合作者”(参阅格前3:9)。这样,我们便可同上主一起行走,每天我带着一个实质性的问题反思:我如何在活出我的司铎职,我的奉献生活,我的门徒身份?我亲近耶稣吗?
我们福传的对象是亿万同胞,我们基层教会能否11月追思亡者之外,也在清明节重视一下纪念先祖?显然,无论从理论上,还是实践上,在中国教会礼仪本地化的路程上,我们还有很长,甚至坎坷的路要走。
念完终后祷文、炼狱祷文已是夜里11点多。为了不影响其他病人休息,护士说遗体必须移送太平间。谷庭芝说啥也不愿意:病房不让待,那就回家。一问,医院救护车又不在,雇外面的车人家不愿意拉。
新约把这个信念延伸到每个基督门徒身上,他们是天乡的公民和圣人的同胞(参弗二19),在这世上没有永久的居所,像流浪者一般生活(参伯前二11),常在寻找最终目的地。
(若11:16)自教会最初几个世纪以来,耶稣的受难和圣死一直是基督徒们热心祈祷的中心;今天我们要死于自己,以便同耶稣一起复活。
于是今年4月11日至16日、6月7日至16日我进行了两次以城川为中心的访问。在前往城川的汽车上司机诉我:“城川不大,但有三多:人多树多干部多。”
(若15:11)只是我们所寻求和活出的这份喜乐,如果不是用基督的方式,又如何展现基督的价值,又如何能活出一个基督徒或教会的意义与标记,又如何能达至耶稣所许诺的圆满无缺呢?
截止11月底,共有194人报名,平均每次听课人数在135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