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之后,赵玉珍老人和老伴送给我书籍,时常讲些天主教的基本知识和礼仪,还带我去教会办的敬老院看望年迈的老人,探望任劳任怨默默付出的修女们。
当时,我向祖母许诺,等她安息主时,我一定亲自为她举行追思殡葬弥撒,从村口送她到终途。几年后,祖母突然身患恶疾,半身不遂,失去了讲话能力。
如何送男修道生入神学院,女教友入修会呢?这个问题确实难坏了教区,靠教会上级资助,有人告诉我们,未正常化之前无望;靠政府,只要政府放宽政策,就是天主降福了。
本报讯(吴鲍思高凌云)2005年的最后一天,对于太原总堂来说,可谓多喜临门———修葺一新的圣堂刚刚送走了十多万欢庆圣诞的人们,便又迎来了主教座堂落成百年的华诞庆典,再加上久盼方至的年终首场瑞雪,飘飘洒洒地为主教座堂披上了一层洁白的银装
玛莉回头一看,只见刚才她送下楼的那位老人自己上来了,玛莉惊呆了,怎么这位老人没有病。保禄笑着说:“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若瑟先生。你的问题请他给你回答。”
父亲送走了那位陌生人,回来时带着两袋奶粉和几样我家只有在逢年过节时才吃的好菜,说是特意为修士买的。于是我们悬着的心才放下了。可是从父亲的眼神中,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他们便送去了。司席一尝已变成酒的水──并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舀水的仆役却知道──司席便叫了新郎来,向他说:‘人人都先摆上好酒,当客人都喝够了,才摆上次等的;你却把好酒保留到现在。’
在神父善表的带动下,教友们也经常送一些衣物,食物并与他握手以示主爱。这位瘫痴人就是因着神长教友的爱而认识了天主。
后来也为教友听告解、做弥撒、送圣体、施终傅,劝那些软弱或已跌倒的人重新悔改,加强祈祷,为主忍受苦难,至死不背信德。好长时间,神父就住在我家。因为行动还很困难,每次外出则由我用自行车带着。
可在那个复活节,我知道了我们是穷人,因为神父为我们送来了给穷人捐的钱。在他的眼里,也许在很多人的眼里,我们一直就是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