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常青老会长裹了裹身上的粗布棉袄,艰难的在风雪中向前挪动着脚步,沿门“乞讨”。
有多少老教友不读圣经,不懂道理,固步自封却不自惭形秽!在我们这福音不开放的境况中,对望教者应该有一个慕道期,更别说一些老教友,都应继续再慕道。
那位姓吴的老教友不顾身上有病和天气炎热,陪着我们找人,还为我们出路费。另一位名叫小游的教友,在炎热的天气中领着我跑了一天,饭没吃好,并给我出了路费。
兴趣正浓之际,我接着唱了一首侯神父教我们的追思弥撒继抒咏,在坐的三位老神父情不自禁地同唱起来,末了他们感慨地说梵二后好多年都不唱拉丁弥撒了,年轻人就更不唱了。
相反,当今社会,待在父母身边的人们,有的只顾伸手向父母索取啃老,根本不懂得回报;有的将小孩交给年迈的双亲,自己却去快活逍遥;有的根本对父母不管不顾,这样的人算是孝吗?这些人对于家庭是负责任的吗?
孟小花经常提着水果、食品去教会办的养老院看望老人们。有一个从路上捡来的男人,身材又矮又瘦,眼里闪着迷茫的目光,不知道家在哪里,养老院收留了他。小花每次去养老院都给他带去他爱吃的食品。
一位老教友这样分享。的确,神父讲座的深度和方式考虑到了每个层次和年龄段的教友,上到大学老师、心理咨询师、公司和企业的高管,下到不识字的年长教友,无不受益非浅。
老会长正式宣布大会闭幕。
虽然后来因中意班机减少和意大利疫情突然严重,而不得不放弃了援助中国口罩的计划,但教宗心中一直惦记中国的疫情,近期他以个人名义通过国际明爱和德国明爱分别向中国抗疫和安老服务各捐款10万欧元。
在此感染的高风险情况下,没有人去照顾老人们。随后,红十字会和其他的慈善机构伸出援助之手,要求最少2天照顾服务这些老年人,尽可能的把许多受病毒感染者,安排到附近的医院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