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大家都感到惶恐不安﹐总是问:明天我们会怎么样呢?或许我们今天的首要任务就是让他们安心﹐重新修和。修和真的是关键词﹐帮助所有人去反省基督的平安与爱。」
如果回答是肯定的,他再以拉丁语问新教宗第二个问题:你愿意取什么名号?。 根据传统,新教宗会说出他的名号,他选择的名号要与自己原本的名字不同。
所谓: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论语宪问》),道听途说是有德之人应该摒弃的!当然对我而言,得到最大的启示:听了的,可不一定要说!那不听的,就更不用说了!
问问他!青年人应该以远大理想做赌注。
我问妈妈:怕吗?她说:一切都靠天主吧!尽管日子过得很苦,妈妈的信仰很坚固。每晚让我们和她通功念晚课和玫瑰经,从不间断。直到圣堂开放,妈妈还是坚持到堂里跪圣体、祈祷。
问:斐洛尼枢机,您也见到了阿联酋当局。他们如何看教会的临在? 答:我认为教会在阿联酋很受敬重。当局在整个阿拉伯半岛接待了250万基督信徒,仅在阿联酋就有数十万基督信徒和天主教徒。
由于名字特殊,常被人开玩笑问:「付电费了吗?」 阮福禄修女来自越南南部同奈省,零四来台入会,零八年到马尼拉进修神学,毕业返台在安老院服务。
问:您曾经用德语出过一本书,论及教宗方济各和本笃十六世的关系。里面开门见山就提到「去世俗化」这个词,要远离世俗,也就是指教会必须脱离世俗。为什么呢?
然而,若将一些常见、特别是歌唱家们常出现的发音不准的字判定为声乐规范发音,就有问题了。
我问堂口会长,按现在教友的能力,能不能在10年内筹资修建一座这样的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