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同乡的一位老神父,文革中劳改平反后,政府补助他几千元的劳改费。还没有出火车站,就被人骗走了,当时接站的人都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面对摆在我们福传人员面前的老问题、新麻烦,我们应积极应对,采取必要的帮扶策略,尽量避免教友的流失。笔者很想就以下几点建议,与大家共同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一、建立一个已领洗教友再慕道学习班。
我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老人为这个乞丐所做的一切,是那么的自然,不紧不慢,从容、淡定,好像爷孙俩似的。
不久前,老教友梁衡珍的儿子胃出血,由于在家里耽延太久,到医院救治时血色素不足4克,如今高高悬挂的血袋尽管一滴赶一滴地注入静脉,但输血的速度却赶不上出血的速度,无法止血使群医束手。不眠知夜长。
圣召则是三位新神父共同关注的话题,他们都来自老教友家庭,从小受到老神父们的鼓励和引导,圣召的种子早早地就播撒在心田,才使他们长大后回应天主的召叫,踏上修道之路。
王俊出生在一个老教友家庭,祖辈都是热心教友,他父母这一代正好经历了文革,信仰断了层。在他三岁时爷爷便去世,家里请教友为爷爷念经,小小的王俊却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念天主经、圣母经、圣三光荣诵。
有些老教友说起拉丁弥撒,常说不知神父在念什么,而神父又背向会众,只看到神父的背面。但是,这些缺点,竟变成年青人口中的优点,就是有神秘感。
2013年11月26日,我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从此走进了老公的家庭,老公有个比他大3岁的姐姐和一个孪生兄弟。
我来自衡水农村,从小长在一个老教友家庭,自然也算是一个老教友。我从父母手里接受信仰很长时间,但直到大学才在我手里成长,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们给予了我最好的东西,却迟迟没有告诉我它如何美好。
座谈会上神父们尊称这些老人为校友、前辈,表扬他们在离开修院后仍然全心全意跟随主、信赖主、侍奉主,在各种艰难困苦情况下都没有忘记自己曾经修过道,因而,成为信仰生活中教友的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