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您在书中回忆了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去了耶路撒冷的哭墙后,一位犹太人士说:“我小的时候害怕经过圣堂,现在,一切都改变了。”教宗这些令人惊讶的举动是如何来的?
我去小圣堂,崇拜圣体,感觉到强烈的平安和舒适,一个非常巨大的经验,一个奇迹,很难用语言来描述。6月3日,我的左手不再颤抖了,可以继续写字了,我停止用药。
两年前,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九日下午五点五十分,梵蒂冈西斯汀圣堂的小烟囱冒出一股似黑又白的烟,继而转为灰色,但很快又变为白色。
(退省期间每日弥撒及每晚公拜圣体的)圣柏诺小堂以前我虽然两次应邀访问过英国,但每次两周左右,印象不深。
抬头仰望圣堂,正门上方的伯多禄塑像被重新修复,旧房瓦被重新换过。堂院内增设了防雨棚,不锈钢制做的宣传栏,里面镶满了教会的各类知识图片。堂内还停放了一辆福音小面包车,那是教友们集资购买。
该研讨会于2010年12月9-10日在上海徐家汇主教府小圣堂举办,来自上海、北京、香港、台湾等地的15位学者专家在研讨会作主题演讲或发表论文,上海教区的全体神父、修女、修士参加了研讨会。
我当时孩子小,工作也忙,真的是得刻意找时间安静下来为母亲念经,尤其喜欢念炼狱祷文,好像是把母亲安置在圣人圣女中间,托他们祈祷,照料……并且深知他们一定会比我做的好,好像是把病重的母亲托付给名医一样有安全感
她们是耶稣小姊妹会、西雍圣母会和圣若瑟会的修女,分别为法籍、西班牙籍和拉丁美洲。她们还将把教会援助的现款、奶粉以及其它生活必需品带到当地。
莫雷蒂神父表示:德肋撒修女创立的仁爱会修女们一定会像耶稣小姐妹会的修女们一样,受到阿富汗人的尊敬和爱戴。
教宗本笃十六世上周末回到祖国德国,在科隆主持普世青年节的大型弥撒,有「球坛上帝」之称的球王贝利早已守候等着晋见教宗,不料两人历史性碰面时发生一段小插曲,教宗完全不知贝利是何方神圣,全靠助手提点始能解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