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很多外教朋友或人士讲论过基督的道理,可那是因为别人问我了,我不能不讲;我也见证过许多教外人士领受洗礼,可那是别人所做的工作;我也为教外人士行过一些好事,可我知道,我当时心里其实是在贪图一些东西&hellip
教宗举例说:“圣保禄有过这种从黑暗过渡到光明的经验。在前往大马士革的路上他与上主相遇。天主的一道强光使他看不见”。然而,藉著洗礼,保禄重见光明(参阅:宗九1-19)。
刘老师年轻时加入过圣母昆仲会(一个专门教书的修士团体),文革时期修会团体解散,他被迫还俗,成了一名工程师。他很聪明,业务能力强,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工程大会战。
在如上所说的拙文结束时,我这样写道:上世纪享誉全球的耶稣会神学家卡尔-拉内曾说过:“二十一世纪的的基督徒,要么是个奥秘主义者(mystic),要么什么都不是(nobody)”。
前年在上海的复旦大学,曾举办过“宗教的社会功能”国际学术研讨会。
这位洋人,将西方最精密的西洋钟和千里镜带进这皇宫禁苑,还在紫禁城开阔的空场上为崇祯皇帝铸造过20门大炮。顺治皇帝管他叫“玛法”,“玛法”在满语里是爷爷的意思。顺治皇帝的母亲,即孝庄皇太后,尊其为义父。
青年人处在成长的阶段,尤其对圣奥斯定亲身体验过的扭曲、迷惘、混乱阶段身有同感。“忏悔录”正是这个以许多方式寻求情感和爱,最后到达成熟的表达。
姑姑没念过多少书,讲书本上的东西她不会,她就靠爱,靠行动,靠帮助别人,靠施舍,靠奉献,赢得了尊重,有好多教外人因此走上了信仰的道路。
「然而,所有在塔国工作的神父都生于梵二之后,没有举行过拉丁弥撒,因此我们要努力学习」。圣若瑟堂区主任司铎厄则克耳•阿亚拉(EzequielAyala)神父赞同这观点。
“我什么时候小气过?妈妈随便看好了!”这是第一次要求看女儿的日记。我很想知道这些日子,汶川发生大地震以来,在她与我聊天时那种忽然变得深沉的目光里究竟包含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