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友们在祈祷中感受着天主的慈爱与教会的关怀,脸上洋溢着安详与喜乐。弥撒中,教友们还以奉献的方式表达对信仰的热忱与感恩。
可您老人家在步入老年后,却从不麻烦子女,一问您想吃什么,您总是说吃什么都好,一问您身体是否舒适,您总是回答身体很好。您孝敬双亲为我们树立了榜样,可我们却做不到您的点点滴滴。想到这些,儿问心有愧呀!
投票者71%来自老教友家庭,29%来自新领洗的教友。从统计中我们看到:62%的人在清明节有祭祖经历,而38%的人则无。
有很多上了年纪的老教友高兴得流出了眼泪,他们拉住神父的手久久不肯松开,仿佛一松手,我们就会立刻消失似的。
虽然当时由于种种原因客人没能如愿参观他们的前辈们殉难地和纪念碑,但在正定古城,我首次从柏伟力神父(Fr.WielBellemakersCM)和当地老人们的口中听到了60年前文致和主教及其同伴为保护中国妇孺而殉难的经过
老人们无奈地站起来,慢慢地向后走去,又看到一个空位子坐下,一会儿,一位年轻的姑娘从告解亭方向走来,老人又被撵了起来。就这样在整台弥撒中,老人们先后被赶起来三次。
听见她的抱怨,在另一旁织毯的一位老修女说道:孩子,你的工作并没有浪费,你织出的那很小一部分,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啊。
在读小学的时候,老师说:我们的祖先是猴子,我们都是它们的后代。今天的人之所以不同于猴子,是因为进化的缘故。人类真的是猴子的后代吗?有哪位愿意承认自己是猴子的子孙?在此,笔者无意解答这些问题。
就像梁漱溟所说:印度人怕老病死而产生了勇猛慈悲的佛教,而中国式的怕老病死却产生了一般放浪不羁的骚人达士和访药求仙的修炼家。印度人是凭直觉而直感当下。
徐家汇天主教堂并不是上海目前尚存最老的天主教堂,在今天董家渡路和万裕街的交汇处,一所1847年的砖木结构的老教堂依然紧挨着有些破落的厂房存在。董家渡天主堂在19世纪曾是天主教江南教区主教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