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嗅到了家的气息。沿着走廊向西,来到教堂底楼的小礼拜厅。悠扬、圣洁的歌声在回荡,那是先到的外地教友,手持《圣爱之声》,在同声赞美。
我很想做一个有正义、有良知、多做善事、有怜悯同情心的天主的好女儿。可要做好这些,需要很多忍耐、原谅、付出,还有不轻视、不鄙视、不狂妄、不自大。
你可以说这个事情使我不开心,或者我不喜欢这样的做法。而不是闹脾气、耍别扭、玩不理人的范儿。感情没有道理可讲,吵架也不是为了争个胜负。我们需要的是共同解决一个有分歧的问题。
为什么你只看见你兄弟眼中的木屑,而对自己眼中的大梁竟不理会呢?(玛7:1-3)。判断一个人或者事物都有一个标准,根据标准我们判断错与对。所以,判断的前提是必须有正确的标准,否则无法进行有效判断。
我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去没有去过的地方,到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家庭中,再加上根深蒂固地对这种病的错误观念,阴影笼罩着我,我更担心不被接纳。能做出这个决定,当时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在支持我。
福建厦门教区有一位神父告诉本堂教友:弥撒进行中,如果有人在教堂中讲话,对天主父不恭敬,对主耶稣基督不在乎,不理会天主圣神的临在,有一个,神父我就在祭台上打自己一个耳光。神父说到做到。
1962年的秋天,我回老家探亲,拜访了家乡堂口的王神父。我们诵圣经、谈文学,很投机。临走时,神父送我一本已很熟悉的爱尔兰女作家艾·丽·优尼契的著作《牛虻》,我便道谢匆匆而去。
新书《天主是喜乐》封面(梵蒂冈新闻网)“上主,请赐给我好的消化能力,也赏赐一些东西让我去消化。赐我身体健康,以及保持身体健康所需要的良好幽默感。”
虽然我领洗仅半年多,但我已真正进入信仰并品尝到天恩的滋味。这要从我下定决心请求圣母当家说起。由于我是性情中人,不会过日子,导致债台高筑,银行纷纷上门讨债要起诉我。
老师看到我痛苦的情形,曾多次规劝我是否考虑暂时休学?但我依旧坚持着,支撑着,我不愿意失去这次难得的上学机会。然而现实必竟是残酷的,我坚持不到一学期,两腿实在迈不动了,不得不办理了休学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