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当时澳洲政府执行“白澳政策”,对非白人留学生限制很严,何理神父本着公义精神,为亚洲留学生争取留学机会。
但这并不是说天主教的本质是和现实社会隔绝的,和其他非信徒没有一点关系的,以至于形成一个“特别的世界”。
罗神父颇感惊讶,答道:“研究教义,探求人生真谛,非一夜之功即能达成的,必得反复思考,细心研究。”为试光启奉教之心是否真诚,要他在八天之内,每天来堂听道一次。
耶稣太傻了,自己是天主,一个命令可以改变世界,为什么自己非受苦呢?耶稣的故事是真的吗?等诸如此类奇怪而难缠的问题,他们都怀着一颗喜乐的心耐心地予以解答。
这本《我们的圣事》研讨了七件圣事的新礼(弥撒礼仪除外),但最后一章,也对教会的葬礼(虽非圣事)做了扼要的探讨。
这的确是个好方法,却非易事:往往还未及想到主耶稣,话就冲口而出了。我想,这恐怕是旧习惯根深蒂固,又未真诚祈祷圣神赐予谦卑与智慧的恩宠,不重视并遵行主耶稣的话,才使自己不能时时处处想到主耶稣就在身边。
然而,尘世非圆满之乡,尘间是给人心修炼用的。想起温州近年来,每年都有数起学生跳楼跳河自杀事件,令人扼腕叹息,忧心忡忡。
那个空间迟早会被後来的人占据,而移民的融入将以非创伤性的方式缓和这一现象。我非常愿意去日本最後一个问题是:你对日本有何印象?你打算来这里看我们吗?教宗回忆说,他曾经在日本东京度过一周。
由此可知,宇宙是多么的浩大,非人力所能测知的。爱因斯坦曾有一言:“我只是在真理的海边徘徊,一无所获。”这正说明了人知识的有限。
个人不能离群索居,必有赖于众人,举凡一切皆相辅相成,非一人之功。同样,教会之成亦有赖于个人——每个基督徒。有赖于人与人之间的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