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母有时也在为数不多的偶遇中和我聊起她的信仰,她说她小的时候就理直气壮地告诉老师她的信仰是天主,凌晨四点踩着厚厚的积雪去西门教堂参与弥撒。
儿时的召唤大概十岁时,学校老师带领我们到地里拾麦穗。猛然间抬头看到:天上有很多枯树,排列整齐,很规矩,好多呀!过一会儿,树上开满粉色的花朵,像桃树开花。
从小我们就从父母、长辈、老师那里接受到许多知识。随着我们年龄渐渐长大,阅历慢慢丰富,我们会懂得很多道理。
那时赫斯堡校长已经90岁了,然而只要没有出门或生病,他总是午后到办公室(我没记错的话),一路和同学老师校工打招呼,虽驻着拐杖,但是步履一点也不拖沓。
高中期间,遇到了特别照顾、陪伴、关心我的老师和同学,嘘寒问暖的修女,这些人的呵护和关心为我是一份恩宠。在这期间,我深深懂得,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天主要借着我做他想做的工作。
最后几天,我咳嗽得实在讲不成课了,再加上马上就过年了,大家劝我别硬挺了,学员们心痛地说:老师您休息休息吧,以后再来教我们。神父们就把我送到北京。
有一次,老三淘气被老师留了下来。天色很晚了,又下着雨,继母不放心,到学校把老三接回家,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淋湿了。老三看到继母湿透的衣服时,心里难过,低下头向继母表示以后一定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我那时刚满22岁,成功考上法文老师的职位。我也刚刚经历了一个强烈的皈依,重新接受基督信仰。总之,是喜乐及充满希望的一年!一个晚上,我在朋友家聚会之后,准备回家。
陈淑恩老师主动张罗起这件事,凡是听到这事的兄弟姐妹都慷慨解囊,不仅还清了姚进平住院的欠费,而且还为以后的持续治疗留有一定的费用,姚进平夫妇感动不已。
她的好朋友,香港圣神研究中心前研究员、香港明爱中国办公室的前负责人杨祖媛老师曾直言,佳真妮修女是位真心爱护中国教会的朋友,她处处为中国教会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