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和姐姐回到老家帮父母布置,这时的母亲顾不上像往常一样拉着我们问长问短,而是到邻居家劝说那些正在犹豫的乡亲们,直到晚上8点母亲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
两位老牧人得知后很是生气,亲自给本堂神父电话,让处理好此事,并书面说:如果家长助长他们离婚,要停止他们的神工。但是这些老教友根本不听劝导。更可悲的是,有人提出不要停止他们的神工,因为怕他们不进堂。
有一位家住红桥区的老教友身患癌症,因长年不进堂远离了天主。他的女儿到教堂找到爱德组,小组了解这一事后,安排了祈祷组为这位老教友祈祷,求天主拯救这只迷途的羔羊,又安排教友与他沟通。
1985年黎城西井有一个老教友病了,神父让我去看望他,去了才知道,全村共有7个老教友,都非常热心,可都是半家教友。从那位病重的老人去世以后,我每月都去,一次住三天。
正月初五教会举办传道员培训班,作为一名教外人,我对此本没有兴趣,然而老伴却是热心老教友,她和三个女儿都劝说我去参加,于是,抱着消愁解闷的心理赶到了二百里外的献县总堂。
也是我的家乡一年一度盼望已久的庆日.因为我的家乡有一座小教堂,正是奉圣女小德肋撒为我们堂区的主保.因此,全村老小,喜气洋洋、兴高采烈,,提早收割、整理庄稼,专等占礼的到来.这一天对他们来说,远远超过了孩子们盼望过大年的那种兴奋.有些老人们
柳常青老会长裹了裹身上的粗布棉袄,艰难的在风雪中向前挪动着脚步,沿门“乞讨”。
有多少老教友不读圣经,不懂道理,固步自封却不自惭形秽!在我们这福音不开放的境况中,对望教者应该有一个慕道期,更别说一些老教友,都应继续再慕道。
那位姓吴的老教友不顾身上有病和天气炎热,陪着我们找人,还为我们出路费。另一位名叫小游的教友,在炎热的天气中领着我跑了一天,饭没吃好,并给我出了路费。
兴趣正浓之际,我接着唱了一首侯神父教我们的追思弥撒继抒咏,在坐的三位老神父情不自禁地同唱起来,末了他们感慨地说梵二后好多年都不唱拉丁弥撒了,年轻人就更不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