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教堂的院子就又退缩了,正准备要回去,正好满神父看到了我,把我叫住,但又不能只说谢谢,只好再找其他的话题,我们就开始攀谈起来。后来我也经常找各种借口来看他,我常说我这一谢,就谢到了现在。
记得,我的一位堂伯父因急性盲肠炎去世。十几岁的我目睹了这一事件,我想如果当时我能治病,伯父就不会去世,因此,我那时曾立志要做一名医生,到没有医生没有医院的地方去治病救人。
一次周末,大家邀我一起去市场,我推辞了,大家就说:‘她每天有时间还要去念经、看报(“信德”)呢!’。看,我的那些打工的姐妹都是外教人,也知道了天主教的祈祷和报刊。”
七年前深秋的一天,天空中飘着铅灰色的云,在单位值班的我突然接到老家的消息:疼我爱我的父亲去世了。去年圣灰礼仪那天,在教堂参与弥撒。
那里有很多圣书,有一本名为《备终录》的圣书深深吸引了我。
教宗说:“我以什么样的尺度量他人呢?又以什么尺度量自己呢?是一个慷慨及充满天主爱的尺度还是一个低水平的尺度?将来衡量我的尺度就是我用来衡量他人的尺度。我把我的标杆放在哪个水平?一个高水平吗?
——路24:13-15(并聆听他们的分享……)积极的聆听积极聆听的目的是去了解对方,他或她是谁表达我正在聆听(例如:使用肢体语言来表达,像点头或眼神的接触)试着去了解他人所说的(无论我是否同意)需要耐心
N:这是非常重大的课题,我试图在所有的课程里都谈濒死的体验,凡是合适的时候,因为我觉得这是很值得探讨的题目。
克雷默说,“对我来说重要的是,我知道我在做祂的工作……我希望当人们看到我的作品时,无论是亲眼看到还是看到照片,他们都能看到我对我所相信的热爱。”“我对这些年来支持我的人深表感激。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她看着自己那么胖,不禁笑了,便说:“我也要克苦做补赎。”我还告诉她,“丈夫或儿子打了她,不要记恨在心,要效法我主耶稣架上七言,像宽恕罪人一样,求天主宽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