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透露,今年除夕单枢机到山上(指佛光山)围炉,隔天他到高雄向单国玺拜年,没想到单说「不可以」,星云问:「为什么?」
艾尔多枢机表示:在同居和民法婚姻以及离婚再婚的问题上,需要作灵性分辨。教会需从上述情况中,认出圣言落在其可见疆界和圣事以外的种子。
当审问与耶稣有关的门徒时,可能仆人们受到提示,便又开始问伯多禄是否和耶稣一伙的。而伯多禄或许也听到了基督正在因为他的门徒而受到审问,再次因为害怕自己被抓,断然否认与耶稣的关系。
在我们这里所有的教外人都知道我们是修女,并且很尊重修女,有时候街上的行人会好奇地向修女问你们能结婚吗?你们从哪个山上下来的?问什么问题的都有。
而且,我发现她懂得的道理很多,我有时问别人问题,别人不知道,总是她答出来,但还是不放心地问我说的对吗?她的肝癌已经好几年了,这几年可以说是在天主恩宠下多活的几年,因为五六年前,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
在院子里坐下后,老人缓缓地问:小提米拉,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小孩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说:你说些什么?我听不懂!老人笑了,说:小提米拉,我知道是你做的,虽然我不能亲眼看见。
那时当地人不知道泥蛙能吃,看到钱神父剖泥蛙时,会奇怪地问:您剖这个做什么啊?那别致的丝瓜面条、鲜辣且颇有嚼头的干泥蛙腿和酥香的小干鱼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很多年后哥哥还不时地提起。
我将遗嘱念了一遍,问老神父是不是的确写了这份遗嘱。老神父点了点头,他已经无法签字了,我们拉着他的手指画了押,如此就完成了手续。几天以后,张神父告诉我,老神父过世了,我告诉他遗嘱已经开始生效。
问其家里忙不忙,她憨厚地笑着说:“忙呀,把人都能忙死,你看把我晒的都黑成啥了。你们来时刚吃过早饭,正要到地里给梨蔬果。”一个妇女要家里地里照料,其辛苦可想而知。
大姨每天都去小堂独自念经,出来后我问她有什么感受,她说我还不能一心不乱,念经是一种静心的方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能让心静下来几分钟都不易,何况一串玫瑰经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