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一挥间,从首次出版《每日圣言》到现在已经七年过去了。从最初的印刷几千本到如今的数万本仍然供不应求。
他们走了很久,转入一条小路,又进一条小巷,就在第二间的屋子前面停住。那人从他的衣袋中取出钥匙,开了门,转向于神父说:“请进”。于神父进入门后,见房内仅摆设一张书桌,并三张椅子,此外甚么也没有。
坐在车上,向后回望,夕阳西下,恍惚间,麦乐瑞修道院好似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照亮天际,闪耀夜空。天主的子民创造的奇迹,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了!(傅铎节摘自《世界宗教文化》2002/1袁朝晖编译)
又叫未信耶稣的赶快相信:“我到天堂上一定留间屋给你!”衰残的躯体困不住里面的生命,就这样牵着耶稣的手他穿越死荫幽谷,走进“会给我惊喜”的永恒家乡,复活节的真正意义,让我们恍然大悟。
那是间很破旧的房子,一对长袜孤零零地挂在空空的壁炉上,一个女人正在壁炉旁低头饮泣。富兰克想起了他和哥哥以前每年在平安夜的时候会把他们的长袜挂在一起,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袜子里就会塞满了各种礼物。
40年后,若瑟·拉青格神父成了教宗本笃十六世,他从未间断过他对教会内部的运动组织的关心。
40多天的暑假眨眼间度过,修士要回城里去了,我们一直把他送到山口的公路边,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上了汽车,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们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天黑了,我们才回去。真没想到,那次送行竟成了永别!
和贾伯伯多年在教堂的相遇和祈祷,不觉间成了主内的忘年之交。伯伯是国家水力水电工程部门的一位高级工程师,退休后一直在协助教会工作,至今已步入古稀之年,身子骨依然硬朗,精神矍铄。
但他们没能阻止住姥姥,不让白天念,姥姥就在晚上私下念,从未间断过。也正是姥姥每天坚持诵念玫瑰经,才使她在文革中度过了最艰难最痛苦的时期。去年4月,妈妈打电话告诉我,姥姥病重,让我找时间看看姥姥。
与陈玛利亚友谊的升华在精神卫生中心那一年似乎是主神奇之手的安排,本来我与陈玛利亚并无交集,见面问候也只是教友间的相互礼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