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居住的大院几乎是清一色的娘子军,丈夫们常年工作在外,无法顾及家庭。于是同事也好,朋友也罢,每每出差或外出办事,常常把孩子托付给我照顾。少则三、五天,多则一月。
她的双手粗糙,常年裂着血口子,可母亲非但没有怨言,反而从心里喜欢,感谢天主上智的安排。随着时间的推移,哥哥们相继长大成人,并结婚生子。为了谋生跑到城市,10个孙子,全由母亲拉扯,个中苦累,可想而知。
他老伴多病,常年卧床,无儿无女,二老有优越的经济条件,完全可以享用冰箱、彩电、高级滋补品等,雇佣人照顾起居,安享晚年决不为过。
进行一次或数次奉献可能很多人都能做到,但常年累月坚持不间断地奉献,恐怕就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我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自三年前开始献仪至今,每主日按最少的20元计算,加上大瞻礼及各类捐款计有四五千元之多。
来到公司,除了有很多教友让我很感动外,最令我惊喜的是,宿舍楼二楼有一个小圣堂,常年供有圣体,常常朝拜圣体的愿望天主也满全了我。
钟姆姆生活简单,以甜食为主,牙龈萎缩,不能装假牙,常年食用蛋糕、牛奶、糖果之类的现成的软化食品,一般人不能承受,姆姆胃肠功能超然正常,这是好天主赏赐的特殊恩宠,为使老姆姆与我们的时代同行。
她自己得了脑血栓,老伴常年有病,基本上丧失了劳动能力,儿子还在读初中,女儿是全家唯一的劳动力。这时,女儿想进修院。女儿知道家里难没敢和家人说,先和村里的本堂神父说了,本堂神父到家里来做工作。
就经常性而言,作为正式的NGO,“进德公益”八项公益事业中,除紧急人道主义援助之外,其余七个项目(社会发展项目、教育培训、助学金、防艾办、反拐卖、安老服务及受托项目)都是常年进行的。
村里年轻人都常年外出打工,只有一些留守老人,弥撒收入微薄。本堂神父苏爱珍与当地教友同甘共苦,神父对中医理论颇有研究,成立了医务室,为当地教友把脉看病,遇到老弱病残者,神父亲自上门看病,从不收一分钱。
由于粮食常年不够吃,她经常在田地里挖野菜,艰难度日。生活的艰辛,从未动摇过信仰。记得韩主教在城东劳改喂猪时,妈妈经常带着日用品,寻找借口,冒着风险探望韩主教,不怕受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