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立陶宛社会当前的其它挑战,则包括庞大的移民潮、居高不下的酗酒、自杀和离婚率,以及受到过往伤痕影响的种种问题。此外,格鲁沙斯总主教也强调了立陶宛教会殉道的历史。
总主教表示,“基督徒要安慰那些深受这疫情影响的人”,因为长期的焦虑和担忧会带来很多心理上的痛苦,以致自杀人数增加。
个别学员因被精神控制,甚至拒医拒药、自残自杀。当前,在经济利益驱使下,仍有一些不法之徒及机构改头换面,继续从事此类违法犯罪活动,公安机关提醒广大群众认清其本质与危害,自觉抵制“灵修”类非法培训活动。
中国的《半月谈》2004年第11期报道,中国平均每年自杀死亡人数为28.7万人,占全国全部死亡人数的3.6%,还有200万人自杀未遂。这说明了什么问题?人比以往富裕了,生活提高了,而自杀却增多了。
因不忍心见自己的小孩陷于不幸,绝望自杀的男子,不知有多少;因失去了自己的小孩,投入悲痛发狂而死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安利柯啊!你今天应想想这许多死去的人啊!
雷德拉多主教以贝多芬敞开他的心灵为例,指出:“伟大的作曲家贝多芬,从二十八岁开始听力衰退,在维也纳附近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到后来他听不见自己做的曲子,在悲痛中甚至流露出自杀的意图。
这些年来,我们常从新闻媒体上听到的青少年学子因不堪学习压力和生活挫折而选择自残、伤人甚至自杀的悲剧也时有发生,这无疑是对从国家社会到学校家庭的一记记警钟:我们不能再把青少年当成是读书的机器而毁了他们的人生
圣座代表最後沉痛地表示:「当孩子从学校被绑走作奴隶,当孩子被迫成为自杀炸弹,当孩子被喂食毒品、被折磨到成了儿童兵,我们还要闪避眼神多久呢?」
最后,他回忆说,达穆尔(Damor)神父,一名被指控煽动女孩自杀的神父,「仍被囚狱中并被拒绝保释。」
若拒绝接受化疗是否等于自杀?我在报刊上读到过,一个著名演员被诊断为癌症,但拒绝接受化疗,宁顺其自然发展。我相信,我们应该竭尽一切努力,延长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