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能走路时起,娘常领着我爬坡上梁地去小山村看望养育她的唯一的恩人、亲人——那位慈祥的、靠讨饭维生的大娘;母亲常让我去给大姥姥送点劈柴、米面、衣物;每逢过年,去给大姥姥拜年,她高兴地给我吃从四乡八村讨来的各种各样的年食
寒风送走了秋叶,树叶一片片地飘落,好像到处都是凄凉的情景,更使我们怀念已亡的亲人,我们的主教、神父、修士、修女、教友……11月2日为追思已亡瞻礼,特写此文以示纪念。
柯伟生先生也送上了一本基督教纪念《圣经》。
柯伟生先生也送上了一本基督教纪念《圣经》。
平静的日子过了八个年头,在我32岁那年初春的一天,我正在打扫房间,突然晕倒在地,不省人事,家人急忙将我送进了医院,经过抢救我终于活过来,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才回家。
当老父已八十多岁时,他知道上主召唤他的日子临近了,于是他托老教友照顾好一对老年丧子的老人,每月要送费用和药物直到两老归天。
许多地方都还有过年送红包(压岁钱)的习惯,我见过新加坡公教联络社把这也当成了福传的机会,他们把红包做得很精美,上面印着圣经中的祝福话语:“愿上主祝福你,保护你;愿上主的慈颜光照你,仁慈待你。
籌得款項全數會經由多倫多總教區轉送中國進德公益基金會去購買醫用防護口罩、醫用外科口罩和防護服。在此關鍵時刻,請教友慷慨幫助!所有捐款皆有退稅。
那会子是初秋,早晨弥撒结束之后,主教府安排了车子送我们直接去修院,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乡。那时候,奶奶和姥姥还健在,父母亲在我临行前还不断地嘱咐着。
法国人会送奇怪的礼物,对吗?不管怎样,我们都惊讶地发现它来自一个修道院!我们早就知道修士们生产啤酒和奶酪,便立即想到将这三种元素结合起来,创造出在修道院制作的“餐前饮品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