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频繁的原因,一是因为良心过于狭窄,无意间的一个思想、一句话、一个无意的行为都自我感觉是罪,满眼都是罪,好像被罪包围着,简直没法活了;二是因为太片面强调天主的公义和严厉,忽略了天主无限的爱;还有,就是缺乏定改的志向和决心
格依玛附近的公路太平了,在警察的治理、政府的引导都未曾产生效果之后,一个年轻司机的善良之跪、爱心之举,却改变了一切。 印度北部有个村庄,叫格依玛村。这里土地贫瘠,人们生活穷困,连填饱肚子都成了问题。
但是对现在这一个时代来说要做一个真正决定性的选择实在的是太难了。我们都是这个暂时性文化的牺牲品,受害者。
梁太最近写信感谢教区及堂区为伤亡者及家人献祭,表达关怀支持,但我却回信给她说,我们反该感谢她全家人,因为他们活出了香港人引以为傲的高尚情操,尤其是梁太本人在丧失了丈夫和两位女儿后,又在朝夕期待儿子Jason
“天真、开放、慷慨、好奇”,他继续说道,“他会问我问题,看着我,脸上带着孩子般的微笑,令我感觉到他想说,‘哇,这太迷人了,太有趣了,我喜欢你这么说。’”
太美了,不是吗?他写信给他们说:“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刻,就是我为你们献出生命的时候”(《作品》,3159)。
太晚了!若能早一点赶到,或许我喊一声“舅舅”,还能听到你熟悉的回应,聆听你指引我人生的方向。而不是只能眼睁睁感受你生命的气息在我手中消散,被深深的无力感淹没。
有时候,教友们找我施行圣事,偶尔无法脱身的我,只有找别的神父帮忙,于是有些教友说:杨满康神父不好请。我听在心里,装在脑里。今日的我,回忆起来,惭愧!没尽责,道一声:教友们,对不起!
第二天,我把范大姐献的钱给杨神父送去,杨神父也深受感动,马上来东河区看望她,再次给她行了终傅圣事,并放了临终大赦。几天后,范大姐口中呼唤着耶稣、玛利亚、若瑟的圣名平安去世。她的精神感动了很多人。
神父与杨先生准备出发沿途施洗当红彤彤的旭日从东方升起时,我们已经走出了很远的路程。要到达大桑树村,我们需穿过村民们刚刚醒来的街道,这应是收获蔬菜和水果的季节:街上摆着一筐筐的西瓜和一担担的甜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