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天津教区神职人员少,所以北闸口一直没有常住神父,只能半月或一月有一台弥撒。教友们很盼望能来常住的本堂神父,可场地上只是孤零零的一座大教堂。
孩子三岁时,突然患了脑膜炎,到医院住院治疗一个多月,钱没少花,没有一点效果,孩子整天昏睡,不吃不喝,靠吊瓶维持小生命。大夫们说,他们也没有办法了,就是有办法把孩子病治好,可能也是个植物人。
我的每一点进步都会让母亲的心少伤一点,我每一次犯的小错误,都会让母亲新增白发。我常暗自流泪,妈妈太辛苦了,她真的太辛苦了。其实我的心也是在流血。
虽然超市、食品店、玩具店有经过装饰的新姿,但没有巴黎灯饰的出奇制胜;人们也在匆忙选购火鸡、水果或为孩子买新鞋新衣,却少一些巴黎的狂热,反倒是脸上呈现着庄重和虔诚。
一日天降大雨,他的穷邻居缺柴少米,只等着挨饿。这位富翁很同情他,对自己的孩子们说:“我们为没有饭吃的穷邻居祷告吧!”于是他们祈祷说:“求天父可怜我们的穷邻居吧!赐他们日用的食粮。”
其实埋怨环境不好往往是自己不好;埋怨别人太狭隘,常常是自己不豁达;埋怨天气太恶劣,常常是自己抵抗能力太弱;埋怨学生难教育,常常是我们自己方法少,埋怨修德行太难,往往是不跟耶稣结合。
代子代女散失的多,存留的少,究其原因责任在代父代母身上,这些代父代母都是在做现成的工作,自己没有经过一番辛苦,我就是不称职的其中之一。
他一言道出了自己的心声,老人说:“我记住了主耶稣‘穷孀捐钱虽少亦多’的教诲,依我这些微奉献,只要能多使一个人归向天主,我想天主肯定会喜欢,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这情真意切的话语使我很受感动。
她来到我家后,在一系列的运动中,作为右派家属,没有少受株连,但她逆来顺受,从无怨言。在生活最困难的阶段,她参加了里弄生产组,从事手工劳动,以弥补我受到降薪后的不足。
特邀安康教区范志超神父主讲,北堂主任司铎贾少飞神父带领教友们聆听了讲座。上午9点,全体起立,共同诵念《天主经》,在虔敬的祈祷之后,讲座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