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气候危机,然后便是新冠疫情,继而便是战争。科技与全球化的发展没有打造一个正义的社会;社会、各国之间的意见分歧,越趋严重:看来,这确实是一个黑暗的时代。
但随后新冠疫情爆发,一切被迫中止。我很惊讶的是,圣父重新启动了这个计划。这显示了他对他所称的“存在的边缘”的有着父亲般的关怀。老实说,我比教宗年轻,但我已经感受到这些长途旅行的艰辛。
贝尔格里奥教宗这次的旅行是他早在2020年新冠疫情爆发前就怀抱的“梦想”。在过去一年内,教宗访问了蒙古和马赛,接下来又要迎接几项重大盛事,例如以同道偕行为主题的世界主教会议第二会期,以及禧年。
希梵两国的合作建立在“对于事关全球利益的当今诸多挑战的共同认知之上,例如移民、气候变化及其后果,以及对于新冠肺炎疫情的控制”。
教宗表示:“我们处在受新冠疫情影响的困难时期,许多人在受苦,许多家庭处于困境,许多人被死亡的焦虑困扰著,看不到前途。
如今,人类正面临着数场悲剧:战争,新冠疫情,气候变化造成的灾难,经济危机……以及我们各自的个人问题(诸如疾病、关系破裂等)。我们要如何具体地“悔改”,并不会因为这些悲居或迁怒或以“宿命”的态度去面对?
彼时,尚未意识到疫情竟会愈演愈烈,以致最终未能赴美,更没有想到尹玮玲竟然山高水低已近,从此世间一别,唯有天乡再见。初识尹玮玲与吉姆俩,是在其合作开设的《宗教社会学》课堂上。
战争成为事实,突然之间,我们对“疫情后世界”的憧景与希望,一下子破灭了。在历史的黑暗中,人性最坏的一面总会浮现出来:暴力,狂妄自大、自我与自私,在我们个人领域中出现,不幸地,也在世界舞台上出现。
修女还为参与明供圣体的教友制定了多个祈祷意向,尤其邀请大家为当下的疫情作恳切的祈祷。
由于疫情关系,现时我们只做了一期,共七幅主教油画,到现在也未能继续去推进这个工作。在这次修复过程中,我们发现所有主教的油画犹如一个微型的艺术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