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只是随便聊聊天,渐渐地心头滋生一些莫明的心绪,后来不知不觉中一些扰人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当时她去参观的会院在法国西北部的莫潭(Mortain)小镇。这里以前是熙笃会的修道院,还有一座很古老的教堂,建于12世纪,是附近地区的观光朝圣地。1984年由真福团接手,恢复了这修道院的祈祷生活。
在他去大马士革的路上戏剧般的皈依之前,他曾是罗马帝国的帮凶,他要为许多初期的基督徒被杀害负责;还有圣奥思定,他曾长期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但后来他把自己的思想、身心和灵魂都献给了天主,他的皈依部分得益于圣保禄的书信,还有他的母亲圣莫尼加为他所做的长期的祈祷
我想这和他们根植于内的信仰莫无关系,从安德肋神父、若瑟老神父到席间的高先生、冯阿姨,他们在无意识间的言行中,无不尽显出一个爱字。是的,他们在用自身注解着爱,在用言行诠释着爱。
经常去看望这位老太太的伯铎修女和尼莫修女伤心地说道:虽然非亲非故的,但是老人走了,心里真是很难过啊。
这所修院属于加尔莫罗会,也是天主教修院的一个分支。共同的宗教热忱使他们一拍即合。索非亚当场承诺捐出6万法郎,作为一个中国修道院的筹建基金。德莱普莱斯主教的这个梦想是有他的根据的。
但起初的热情渐行渐消,我开始对枯燥的“例行公式”的修会生活产生了厌倦与质疑,难道一个修女的生活就是度集体生活、工作、学习、吃饭、睡觉、祈祷、严守静默甚至穿苦衣、扎苦带吗?
小女孩金色的头发卷卷的,扎着蝴蝶结,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穿着长长的白礼服,像个小新娘,更像是天使;小男孩稚气未脱,也不过六七岁的样子,穿着小燕尾服,白衬衣上打着绅士结,俨然绅士一般,举步缓慢沉着,抬着小耶稣的轿子
在教堂里,我们要充满激情地讲天主的道理,出堂后我们要扎实地生活出信仰。就如祝圣司铎时,主教会对被祝圣的司铎说:要宣讲你所信的,实践你所宣讲的。
莫把天主赐于我们的生命空间用在制造仇恨和矛盾上,顺其自然的本身就是顺从天意。痛苦因仇恨而生,福乐因宽容所备,只有与人为善才能不断拓宽自己的生命价值和信仰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