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所处的生活环境中,也以慈悲善工和爱德见证自己的信仰,并藉着他们的见证,为了和谐社会共处、建设共同家园作出了实实在在的贡献。
关于圣物美术方面,过去刚恒毅总主教曾提倡圣堂圣像采取中国式,不少人作过尝试。奇怪的是,外国人喜欢中国像,而本国人反而不喜欢看。这当然出于习惯是一个原因。
德国当代哲学家蒂利希曾就宗教信仰是一种终极关怀作过较为深刻的论证。在他看来,宗教信仰是人类精神生活的一种状态和方式。对于这种状态和方式的理解,不能把它看成是人类精神的一种特殊功能。
我认为,每个教区应该与曾在那里工作过的传教士们合作,编写自己教区的历史,每个教区都该知道自己的根之所在。在合作的领域里,我们优先促进与中国教会在神职人员陶成方面的合作。
之后她先后做过多种工作,家政、门前三包、环卫、医院勤杂工、家庭保洁,只要是凭诚实的劳动挣钱,她什么都做,最多时一天打四、五份工,从早上4:00一直忙到晚上21:30才回家。
既然今年适逢教友年,大家不觉会问:「究竟我们还需要多做一些甚麽善工,以配合教区教友年专责小组所推行的牧民计划?」多年前,我的一位美国朋友,也是天主教学者,告诉我:初期教会团体应是后代教会团体的典范。
‘要收的庄稼多,而工人少;需要去请求庄稼的主人派工人来收割他的庄稼’(路10:2)。福传不能光靠神父修女,我们都是天主的工人,都要来收割庄稼。
我在一家全球顶级的IT跨国公司工作了20年,在那里人人都熟练掌握互联网各种软件的使用技能。
多少教友与同事们工作了一辈子,到头来竟没人认出他们是一位天主教徒。他们从不谈宗教问题,更不谈信仰对他们发生了什么影响。我们要常反省,问问自己是不是一粒走了味的盐?
蕾拉拆开信,面无表情地朗读,亲爱的雅各布神父,我的孙子快退伍了,不知他是否能找到工作和志向,我总是担忧,请为他祈祷。神父背诵圣经里的段落,请蕾拉抄写在信笺上,作为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