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母亲的信仰特别好,每当家人痛苦抱怨时,母亲总是在为大家祈祷。1980年宗教政策逐步落实后,母亲一见我们心情不好时就会说:“到教堂去吧,到教堂去吧,到了教堂,你们的心情就会好一些的。”
神父自己买东西看望有病的教友,面对反对信仰的病者家人您是多么的难为情,有很多次您的包容、宽仁,始终不渝地爱护着教友们,激励着我们,直到临终还给我们留下了牵挂的目光和发自肺腑的叮嘱。
家人一起去墓地,我的孩子们领养一个炼灵,在那一天为那人祈祷,为他念圣母经。最理想的是,我们尽可能记住我们领养的灵魂的名字,为他祈祷,最起码的在墓地念一端圣母经。
他们的工作经常也会牵连到他们的家人。在纳卢科隆戈爱德之家我亲手触摸了爱德的见证,我也看到有许多团体和善会在为穷人、残疾人和病人服务。
根据这些规定,如果某个人之前被迫变卖了自己的土地或家产,到了禧年他将重新拥有它们;如果某个人之前身负欠债且已无法偿还,或许还被迫成为债权人之奴,他将重获自由,与家人团聚,并收回他的所有财产。
阳春三月出生的陆伯鸿,聪明颖悟,读书用功,18岁那年,金榜题名,考取秀才,为家人减去了沉重的徭役、劳役负担(清廷规定,秀才之家可以免去一定的徭役等苛捐杂税)。
愿主照料我的家人,使他们平安喜乐。愿我在生命的终结时也能像圣保禄宗徒那样说一句:这场好仗,我已打完,这场赛跑,我已跑到终点,这个信仰,我已保持。(弟后4:7)主啊!
保禄向我们每位在生命旅途上的人说,我们已不再是外方人或旅客,而是圣徒的同胞,是天主的家人,已被建筑在宗徒和先知的基础上(弗2:20)。
公公找来我娘家人,当着大家的面对我说:如果这次符咒药不给孩子吃,孩子没有了,你也没了,再也不能进我们家门。其实孩子也没有什么,就是发高烧,一天瘦似一天。
而且他的宣传力度大,凭他的社交、人脉、知名度,就有可能将他的家人及圈里人号召进来,这叫一网式的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