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临汾排练就在总堂,同修女办的眼科医院在一个大院。我边吃药打针边上课,没把感冒当回事儿。这里阶段性排练结束后,我就急忙赶赴天津双树堂区牧灵中心,按计划春节之前最后一站是培训这里的管乐队。
因为徐汇大堂正在修复,而金主教生前热爱佘山圣母,佘山又是金主教回到上海复办佘山修院后长期工作生活的地方,教区选择在此缅怀金主教为上海教区和中国教会的所做的贡献,并为其早日戴上永生的荣冠与诸圣荣登天国共同祈祷
以后又教孩子们怎样去办告解,怎样领圣体,亲妈都一一地示范,使孩子们懂得很多教会的各种知识。亲妈在大院里人缘很好,很多邻居曾问她,孩子们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
三是从这里的每一位工作人员身上我看到了信仰在心理学方面发挥的作用,希望这样的培训继续办下去,因为当今教会非常需要牧灵心理学,这有助于推动教会的发展。
帮助新教友践行一些基本的、基要的、基础的信仰操练与善工,例如:如何参与弥撒,如何祈祷,如何念玫瑰经,如何拜苦路,如何办修和圣事等。
有一次,金神父在去传教时路过一个村子,看到房顶上站着一位认识多年但从不进堂的教友,便走近他说:“你有时间办个告解吧!”“我不去!”神父二话没说直接去了这村的教堂,跪在地上以泪洗面,哭求天主赐他回头!
那个年代,他管辖的堂区太多,可能一个多月,才能轮流去一次,所以主日天,办神工的教友特别多,总是排成长长的队伍,听不完当日的神功,他不会上台开始他的弥撒。他做弥撒特别慢,一字一句,很清楚。
以后艾儒略在《三山论学记》中,陆安德在《真福直指》中,特别是杨廷筠在《天学明辨》中对佛教都做了深入的批评。
天主却早有安排,不久从美国加拿大各地寄来邀请,要求他为他们办讲习会。这是1996年的事。开始时当然是他独自一人前往。后来又加上来自美国、加拿大、台湾、马来西亚、新加坡的青年,跟随他到各处宣讲。
不过,在过去的几年,堂区的状况还是有所好转,现在有个礼仪小组,他们的日常工作是把生活与弥撒结合起来,强调办告解、信友祷词的编辑,比如说谁家有意向祈祷,可以向礼仪小组说,由礼仪小组编写,为他们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