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做父母的,如果身体条件允许,是不是可以常去子女家看看呢?现代社会里,儿女成家后大都选择离开父母,独立生活,过去几代同堂的现象已经不多见了。
生病之后,我看着自己的关节一个个坏掉,渐渐不能走不能跳,身体的痛苦倒容易忍受,最大的痛苦是来自内心,我不知像我那样既没有念过多少书,又瘫痪在床上的病人到底有什么用?我活着到底是干什么?
虽然我们尽了一切努力,但她还是逝世了,留下了一个身体瘦小、哭闹不停的早产儿和一个两岁的小女儿。要让这个婴儿活下去是很困难的事,我们没有保温箱,也没有电力让保温箱运转,没有任何特殊喂食设备。
回答时,徐修女的目光落在了周围的山峦间:“想过,我觉得我们做的工作很有意义,他们是社会的弱势群体,非常需要别人的帮助,疾病已经使他们的身体备受折磨,而因无知产生的歧视更让他们失去生活的勇气。
在这个科技发达的信息化时代,大陆天主教教会的面貌已有几分光鲜,但冷静地思考,身体的顽疾并未得到完全治愈,为了中国教会更能迅速强壮有力的发展,我们还得全心依靠天主,自身付出加倍艰辛的努力。
耶稣受伤的身体,被恶人放上了一个大木十字架,他甘心伸开双手接纳了这个十字架。看,他向前走一步够多困难。
姑妈那时都已六十多岁的人了,加上身体不太好,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她和别的亲友们,克服了重重困难,一起来参与我的圣神父礼仪。
现在所谓的一些时装设计,强调什么“性感”似乎身体越显露越能体现“线条美”,一些似乎赤身露体的“大美人”被捧上了电视屏幕,刊物封面,演出舞台等等。
神父的年纪比我们大,穿的又是皮鞋,到最后一段路程的时候,身体像被挂着一样摇来摇去,但是他还是坚持着最后一段路,还不时地鼓励我们。
我们不能一方面违反交通规则,一方面又祈求他保佑我们一路平安不出交通事故;我们不能一方面暴饮暴食,一方面却求天主赏给我们一个好身体;我们不能一方面滥砍滥伐森林、破坏绿色植被,一方面又祈求他赐予我们风调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