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娅的一位朋友王维也说:我感觉参加这样的活动挺好,如此冷的天,大家都无偿地站在这里帮忙宣传,虽然外面很冷,但心里挺热的。为这些残障孩子献点爱心感觉非常好。
他们对信仰知识欠缺而又无人给予引导,或从心里排斥信仰。这后遗症需要在教会的正确引导下一点点地治愈,使这些领洗的教外人在圣神内重新皈依,不断更新,日趋成熟。
平时想的很多、很好,但是一到神工架子上,就心里打颤,浑身发抖;平时和神父有说有笑,但到告解时就张口结舌;平时伶牙俐齿,告解时却丢三落四。
在我寂寞无聊的时候,我边干家务,边跟耶稣圣母说话,说生活中的所欲所求,说心里的所思所想所喜所忧。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我觉得圣母妈妈就在跟前,默默地俯听。当我孤独的时候,我就去读圣经。
我姑父是外教人,因为结婚时,教会正处在教难时期,所以也没有领受教会的婚姻祝福,婚后他们生育了四个儿女,姑姑在信仰方面很热心,但是姑父却不支持,他认为信仰可在心里表达,不用常去教堂,也不允许子女领洗奉教。
在神父送圣体时,我们要恳切渴望耶稣来到我心里。在领圣体后,我们要发信望爱三德,把自己完全交给耶稣,向耶稣为自己、家庭并与自己有关系的人及各式各样的人祈祷。也感谢耶稣赐给我们这次领圣体的机会。
伯母在怒视伯父的同时,也把伯父所信仰的天主恨在心里。在伯父的坏表样下,伯母用无情的责诉批判着我的天主,每听到这些,我的心里面就会有一种莫明的痛,伯母的句句带刺的话语,无情的刺向天主曾几经摧残的身体。
任何人心里,其实都有一根善良的弦,这根弦,只有爱心才能拨得动它。想要人善良,首先付出你的爱,再恶的人,你用你的爱,都能唤醒他的善良,让他摒除恶念。
这时,做妈妈的心里就会有怨恨、有焦虑,而这种焦虑就放在了孩子的身上。因为妈妈必须用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对付小的,然后再去应付那个大的孩子,因此很多孩子得不到妈妈温柔的呵护。
当时台北教区总主教郭若石为宣化时代旧识及有主徒会大修院同学心里便有回乡感觉。一九五三年五月十八日抵基隆港,郭主教派他与牛若望蒙席合办「教友生活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