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坟前,只见那棵老柳树死树枝叶茂盛,随风飘舞。晋文公望着复活的老柳树,像看见了介子推一样。他敬重地走到跟前,珍爱地掐了一枝,编成一个圈儿戴在头上。
2009年底,徐忠想看到村中的老年人,想起自己父辈的艰辛,又为全村60岁以上的老人捐资6300元,每人送发一袋大米、一桶食用油作为新春礼物,并和哥哥走家串户,把礼物送到老人们的家中。
她就是呼和浩特市的老教友王德佩。前几年就听呼市教友介绍过她,说她热心福传,爱人爱教;可一直没有见过面。今年过年以后,教区长边神父告诉我,说老人来到包头王家疙瘩养老院住院。我迫不及待地前去探望她。
神父说童年时,一位刚劳改归乡的老神父来家访,对自己的培育带来深远影响。随着社会的发展,受一切向钱看的影响,当其他家庭都退出了每周的拜苦路、圣经分享聚会时,我的家人仍然继续参与。
落足新加坡,开始时,连个房子也没有,加尔默罗会士总是两袖清风,靠天主过活,两位会士住在自己家,老神父暂住隐院客房。1年后,总主教任命陈神父接管圣伯多禄保禄堂。
抱病在床的老主教,殷切叮咛,对晚辈的呵护,对教友的牵挂,溢于言表。老本堂党明彦主教提起西堂,会习惯地说“咱们西堂”,如同亲切地称呼自己的家。的确,西堂是一个温暖的家!
这时,老会长詹树出了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现在咱桃花营堂口正在盖堂,需用资金,我看,就把这些钱献给教会吧。”双方愉快地接受了老会长的建议,高兴地说:“这个办法好。”
走入一个充满爱的大家庭,嫁给一个疼爱我的教友,了却了父母的心愿,老人们别提多多高兴了。我毫不怀疑,爱情和事业美满幸福,是我不停地向天主祈求的结果。
韩国的一个黑社会老大叫李荣文,他在神视中亲历了天堂、地狱后,人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得到了天主圣神的光照,看到了自己所犯的种种恶行而悔恨不已。
他们来送别的这位既不是达官贵人、也不是知名人士,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神长,一位默默无闻的老神父,蜗居在粤东潮阳区一个叫西庐镇的偏僻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