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是大公运动和宗教交谈,以及对青年的认可和妇女参与的重要性。在这方面,当天上午全体大会开始时,一名修女说:“我们努力尽可能地融入其中。”这一切蕴含在这个“以聆听为先”的“进程”中。
由于他在教会内的杰出声望和地位,因此也成了公元381年君士坦丁堡第一届大公会议的重要人物。
也正是贯彻了梵二大公会议精神,真正体现了福传本土化的要求,才会有后来的喜人局面。 以教会音乐为例,曾盛极一时的教会民乐队,由于自身的原因和在流行音乐和铜管乐队的冲击下,在多数堂口销声匿迹。
因此,教宗在主持圣祭礼仪时不是面向信友,而是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之前实行的背向信友,面向祭台墙壁的方式。这个方式引起意大利此间许多人的惊奇,他们以为教宗复古了。
梵二大公会议后的新礼仪年历又把30日纪念日取消了。本瞻礼日的弥撒经文很明白地指出这瞻礼在教会中的特殊意义。
在公元381年君士坦丁堡大公会议中,阐明了圣神的天主性--并加进了教会的“信条”。
根据梵蒂冈第二次届大公会议的教导,“天主子民”的概念包括了平信徒、修会会士和神职人员,它是教会非常基本的特质。我们天主子民是受傅者,洗礼时便领受了基督徒的尊严(《教会宪章》第2章)。
9、教区全体修女应发挥自身优势,结合实际,帮助“信友凡是以虔敬的精神,参与堂区教会团体举行的福传活动(popularmissions)、退省或遵照教宗的意向,参加在教堂内或其它适当场所举行的梵二大公会议文献和
我们在《宗徒大事录》第10章科尔乃略皈依的事件中看到这两个运动中的第一个——普世性(大公性)。五旬节那天,宗徒们向所有犹太人和遵守梅瑟法律的人宣扬基督,无论他们属于什么民族。
他也是个伟大的神学家,在特利腾大公会议对司铎接受培育作出规定之前,他就于1550年在巴伦西亚创立了修道院,至今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