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小的时候,天真的心盼望着过年的那份喧闹,而现在一到春节,老去的人体会最深的是时间的无情,一转眼自己已经老态龙钟,天主的召唤已进入了倒计时。
现在要过年了,为避免老乡过节触景生情,我们每天早早就出去,帮这里的孤寡老人打扫卫生,做做家务。但是,还是会有老乡来找我们谈谈心。我希望老乡可以过一个好年。
每年春节金神父回家过年,人们送他家人一些年货,他都一概谢绝,自行车车架上永远就只有一卷圣像……教友们深情地说:“在金神父的身上,我们看到了耶稣。”
直到快过年了,我才和小女儿一起回到家里。他告诉我,说他办了告解,神父让他念一个月的慈悲串经。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他好几年都不去堂里参与弥撒了,也没有办过告解。
他说在山上第一次过年,除夕夜所用青菜淡饭一如平日,丝毫没有年节景象,一股莫名情绪,涌上心头,但神父马上回想:既矢志苦修,就当效法耶稣,“贬抑自己,听命至死”(斐2:8)。
自家喂的猪环保,一过年宰了,全年也就够吃了。原来,生活是可以这样的。
过年时别人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合家欢乐,母子三人相依为命,母亲流泪痛哭,为孩子过年买不起一件新衣服,吃不上一顿可口的饭菜而悲伤。两间土坯房子是唯一的家产,天下小雨房漏雨,天下大雨屋成河。
过年期间医院里这样的病人不少,人称这种病为“富贵病”。“乐失而淫”,音乐本使人怡情寓志,但远离了其目的,便会堕入“靡靡之音”的行列,而“淫”,使人想入非非。这一切绝不是教导人的正确法。
教会圣体游行的宏大场面,震动了还沉浸在过年喜庆中的小巴拉盖全村6-7000村民。一位外教老汉说:“很多年没看到天主教这么热闹了。”一个村干部说:“人家天主教真齐心,一敲钟集合了这么多的人”。
增良对待徒弟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不但手把手地传授他们维修技艺,每逢过年过节,还要把因为家远回不去的徒弟请到自己家里,设宴招待,让他们也能感受到家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