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公学圣堂内临时辟为“薪火百年”展厅,陈列了教区历史中珍贵的圣物及书籍,尤其是历经文革保存下来的《圣教日课》、圣书、苦像、圣牌等,让人睹物怀旧,思绪万千。
此情此景,让我想起附近杨家坪生生不息的杏树,想起遥远的大屿山新鲜甘美的十字牌牛奶,想起偏僻的怒江州傈僳族人那无伴奏四声部圣歌合唱,在这个意义上,圣母神慰修道院从来就不是废墟啊!
戴神父还给表哥带来了圣牌、圣书,教他祈祷,告诉他病愈后要进堂、参加教会活动,表哥非常高兴地接受了。
(大哥,心;二哥,眼;三哥,口;四哥,手;五弟,足;五人胸前挂着画牌,以示身份。眼、口、手、足四人先上台)眼:各位父老长辈,弟兄姊妹,各位朋友,圣诞快乐!今天我们兄弟几个和大家一起庆贺圣诞。
这次上前线前,父母给我灌了一瓶露德圣水让我带着,还让我拿了很多圣衣圣牌。信仰的力量是潜移默化的,祈祷使我勇敢,我相信祈祷的力量。
古风犹在农人家出堂后已是12点多,我们分发了上次来时他们渴望要的圣女小德肋撒的彩像,并将一些圣牌,念珠和旧衣服交由会长散发。我们准备就地野餐了,我们带来了饼子、咸菜和一位姊妹赠送了几十袋豆浆。
证道中有的教友把自己带来的教外朋友当众介绍给了大家,并向自己带来的教外朋友赠送了圣经和圣牌。在场听道的教友对他们的证道演讲和新参加的教外朋友,均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我把保定教区东闾天主堂鹿神父送给我的“绿圣衣圣牌”分赠给每人一个,教友们恋恋不舍地走了,另一位姓高的教友干脆陪我住了下来。看堂门的老高怕我冷,不容分说地把我的行李铺在了炕头上,这一夜我睡的特别香甜!
那时教授收入丰厚,一个月能挣1000块大洋,他在京郊买了别墅,后又买了一辆福特牌轿车。抗战时期,英千里参加了地下抗日组织,曾两次被日军逮捕。
回家后,父亲和弟弟拿起圣书就看,还把圣牌带上,大婶立时把她家的供物全都扔掉了。就这样,一家四口经过慕道考核后全都领洗。不久,神父还在她家成立了聚会点,定期送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