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家长都爱说,我家孩子不听话,不好管;但你们考虑过孩子为什么这么做吗?我承认,父母永远都为孩子好,但你们永远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并要求孩子必须按你们说的做。
很多时候我们埋怨天主:“我每天拜三次苦路,念四端玫瑰经,怎么天主还是让我家不富裕?我为天主每天守大斋喝凉水,天主为什么让我们家有这么多灾难?
一天上午,讨厌的乌鸦在我家树上呱呱地叫了几声就飞走了,而我正在院前的街道上和同伴们玩球玩得正开心,当我跑到稍远处捡球时,看见一个棕绿色的钱包,打看一看,里面有花花绿绿的钞票大约有一百元,还有布证、粮票和一张身份证
在她多年信教的实际(生活)中,天主在我家显了不少圣迹。我问神父,我能不能进教,神父讲我是一名最好的教友,我的脸红了,感到很惭愧。1996年3月15日我正式领洗进了教,归顺了天主,成了他的子民。
快开学了,我正收拾东西准备去学校,碰巧四姨来了我家。同来的还有姥姥、六姨、六姨夫和几个表弟表妹。那天中午热闹极了,母亲做了一大锅饭,还炸了油条。可是在快开饭的时候,四姨让母亲和她一起出去找个木匠。
有一个冬天,一位女疯子在我家门外站着,衣服特别薄,母亲看到后,赶紧把她拉到我家,端出热腾腾的饭菜让她吃,又把自己的新棉袄给她穿上。为这事我奶奶把母亲大吵了一顿,母亲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我家虽是贫农,但母亲在历次宗教运动中都被整过,所以母亲也成了挨整的对象。母亲和神父经常被拉去批斗、游街。他们用三合土(猪粪、牛粪和土)做了个刘少奇的泥像,让母亲和神父抬着。
四个人一起在我家的院子里盖了四五间小房子,开始办起了敬老院。2000年4月份正式收住老人,炉灶上的家居都是我儿子开食堂时用的,吃的菜是我们自己家种的,猪鸡羊也是我们自己养的。
但我家几代人都是长寿,奶奶90岁时,不痛不痒地在一个夜里走了。
我家附近有一条商业街,街道两边的门面房都是一些烧烤店、快餐店,这里的经营者大多是外地的,而以东北人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