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主的绝对信任犹似一道密不透风、坚不可催的防火墙,任你墙外惊涛骇浪暴风骤雨,墙内仍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山脚下红墙青瓦,如浩浩荡荡的朝拜大军,成群结队,匍匐叩拜基督之母、教会之母。中华圣母双手合十,美丽而安详,似乎正在为普世万民默默地祈祷,愿我们都平安快乐。
再后来,跟我一墙之隔的学生晚上熄灯后喜欢用手捶墙,刚开始只是右边的初三(3)班,后来左边的初三(4)班也被传染了,偶尔我反捶回去,墙那边会更加猛烈。
母亲嚎啕大哭,父亲也当众失声痛哭起来,他边哭边自责:是我自己没用,导致儿子走上了出家之路。这是我见到父亲唯一一次哭泣的样子,他哭得是那样伤心和绝望。
我们不能容许炮弹声和寡妇孤儿的哭嚎破坏足球这种美丽盛宴。
时光流逝,少年也有了淡淡的忧愁,望着父母日益消瘦的身影,少年鼻子发酸,想要哭。一阵秋风,吹落了枯枝枯叶,也吹散了少年心头幼稚的幻想,给了他的头脑一个清醒。
随后,在孩子的哭叫声中,纳粹冷血地开枪处决了乌尔马的六个孩子。1995年,以色列将乌尔马一家人和其他六千名波兰人列入国际义人芳名录。2003年,教会为乌尔马一家开启列真福品程序。
我听了张修女轻松随便的一句话,当时就脸红了,转过身后,我的脸上、心上都在痛,甚至想要哭。我身为会长平时总给教友们讲,天主耶稣为爱我们被钉在十字架上而死,“你们在世上为弱小兄弟所做的就是为我做的”。
●哭与笑的故事从村口下车,秀娟妹子早早就在那里等待着我,一边寒暄着一边匆匆往教堂走去,因为那里有众多的教友在分享着自己的信仰历程,而这种分享在西安河这个小小的教堂里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有。
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一年妈在我面前哭。她委委屈屈地哭,当我知道她哭的原因时,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原来奶奶生公爹气,就教训妈,说妈管不住他,说妈只会做贤妻良母,把霸道的公爹给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