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点在中国很难实现,普通民众更多地把他们当成异类,而非需要帮助的患者。就在三十多年前,中国大部分民众还顽固地认为精神疾病是资产阶级在自欺欺人。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一位天主教的朋友在看“信德”,我好奇地拿来阅读了几篇文章。当我读到兴平张公显写的学习耶稣的谦卑质朴时,我的思想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这个人怎么冲着我作文章?
父亲疼惜地带着低沉的嗓音告诉我,那是一个租户的小儿子调皮捣蛋,爬上凳子,用铁钩把雏燕勾下来玩耍捉弄,父亲发现时,一只已被整死了,另一只也受伤了。
当我阅读这本书、谈及有关在弥撒中静默的重要性,我发现我不时会坚决地点头认同。我在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梵二)后刚好成年,而梵二十分强调群众需要「充分、有意识和积极的参与」弥撒。
然后,教宗来到格罗拉蓬卡诺体育场,一直面带微笑地向人群致意,两个体育场大约有10万人。教宗在绿帽、黄帽和红帽之间穿梭,……各式各样的小旗不断地挥舞,许多人用意大利语高呼:“教宗方济各万岁!”
熊生气就会更用力地推开,而木头也更猛烈地撞击它。就这样不断重复,直到熊被撞死为止。以怨抱怨的人其实就像这只笨熊一样,对方也许伤害过你一次,你却在心中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了自己千百次。
犹记得6月末时,妹妹紧张地在网上查中考成绩,当看到分数时,立马转身对着墙上的圣像说:天主,你真好,给我一个这么高的分数。妹妹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闭着眼睛朝天主叩拜。
婆婆答,药,并满腹怨气地向神父述说,是家里人惹我生气而落下的病,直气得我心疼胸闷腹胀反嗝,已吃了几十服药仍不见好。神父说,我送你一个秘方,保证好使!婆婆乐不可支,神父,你快说,啥药方?
就政治方面而言,种种势力迫不及待地要在欧洲铲除基督信仰的根基。这不仅仅是背叛历史真相,更是企图建立世俗化的欧洲——在宪法和公民的公共生活中根除天主。
梵蒂冈广播电台去年庆祝成立80周年之后,她已做好准备,面对历史的新阶段,越来越多地依靠新传播技术为福音和教会服务。